賀,你的心好狠啊!”
“白痴!”日番谷只有這句評價,忽然轉頭舉手吆喝,“朽木隊長,你的‘黃臉婆’又開始犯病了,快點來阻止一下,順便把人領走——”
“你說什麼?”晝冬跳起來,然後突然轉身,“你還真的過來啦!?天啊——啊~~~~~”腳下一空,往後倒下,“救命、救命啊——”她忘記現在是在屋頂上了。
朽木白哉立刻伸手去拉,日番谷則閃身撲到她腳邊扯住,“白痴!”
周圍人因這驚險時刻爆發出響亮的轟笑,印著滿天開遍的花,白晝下的夜晚今夜無人入睡。
每個人都在微笑,都在愉悅。發自內心的歡樂這樣動人,動人的讓旁觀者紛紛會心一笑。
這是在所有事未發生之前的故事,在那個比較單純直白得有些循規蹈矩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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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本櫻同志,此番外特地祝賀生辰,怎麼樣?可以接受嗎?
不接受也給我說好!不然不饒你!哈哈!!!
真的!祝你生日快樂!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經常喜開顏,常常多歡笑。美麗永相隨,青春常相伴!
Happy Birthday To You!
PS:碼完了趕緊發上來,從明天開始會比較忙,更新不定。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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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伐之夜的安息!
沒有出乎晝冬的意料,藍染沒有對葛力姆喬這次的擅自行動做出懲罰,儘管東仙要一直在旁強調他的莽撞和缺乏和諧的行為擾亂了'破面'的正常程序,可是直到最後仍能看到葛力姆喬的囂張嘴臉。
葛力姆喬和東仙要的第一次交戰,葛力姆喬笑到了最後。其實,東仙要不用這麼著急,晝冬事後為葛力姆喬默哀,因為最終一條手臂的代價還未到來。而且這個代價還是他自己促使的。
懨懨的坐在光滑的白色臺階上,晝冬舉了舉臂膀,肌肉互相撕扯造成的疼痛讓她不滿的蹙眉。傷上加傷果然受罪,她都有些養的不耐煩了。用手撓了撓臉頰,大廳牆壁另一邊的臺階上,葛力姆喬和幾個'破面'正在竊竊秘談,看他們一臉的興奮和激動就知道準又在搗騰規矩上不允許的事,這個東仙要可是設了很多禁忌。只是對於'破面'而言,那些東西全都是‘屁’,形同虛設。可憐的東仙隊長。
“想出去遛遛嗎?”
微微揚起腦袋,“你在和我說話?”逆光下,葛力姆喬的身影模糊成一片。
邪邪的挑高一邊眉毛,葛力姆喬好心情的齜牙道,“一直養傷肯定很不耐煩吧!?要不要和我一起出去玩玩?”
“東仙總括官不是下了禁止令嗎?”晝冬彎著嘴角提醒,眨眨眼道,“禁止令哦~~~”
“切!”葛力姆喬不屑一顧的撇撇嘴,跋扈的斜目,“那種命令誰會去管他,還是,你真的要當乖乖牌,做個乖寶寶聽總括官大人的話!?”
“喏!”抬起層層包裹的臂膀,“原諒我暫時沒有和總括官大人對著幹的本錢,”隨後笑開顏道,“他的正義我可吃不消。”
“嘿!”葛力姆喬甩甩手,灑脫的轉身,“那我就不客氣了。”
“葛力姆喬!”
晝冬的聲音滯住了對方的腳步,葛力姆喬回頭覷著她,“什麼事?”
“玩的開心點。”晝冬低下頭,睫毛的投射陰影遮擋住她的眼睛,如同兩個秘密黑洞,“不是所有死神都是那種三兩下就被輕易幹掉的普通貨色。”晝冬沉聲說出,猶如聊天般輕緩。
“三兩下就被輕易幹掉!?”葛力姆喬嗤笑,“那多無聊!走了!”擺擺手,慢悠悠的踱步離開。
努努嘴,晝冬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視野。
“你不是等一會也要出去嗎?”
吐口氣,晝冬站起身,“是啊,出去轉轉,在這裡快悶死我了。”
“為什麼不和他一道去?”
聞言,晝冬攤攤手,無奈道,“不是一路的啊,我說烏爾奇奧拉大人,你難道不知道我得到了藍染大人的出入允許嗎?”不相信他不知道,烏爾奇奧拉可是藍染最信賴的'破面'。
烏爾奇奧拉不置可否,他轉動眼珠,“葛力姆喬帶走了五個人。”
恩恩,她知道,“你沒有阻止他。”
烏爾奇奧拉冷然的開口,“藍染大人並沒有下阻止命令。”
“其實,”晝冬邊說邊走向出口,“對藍染大人真正有助力的人他自己很清楚,”若有所指的注視對方,“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