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問題嗎?”
恩?猛回過神,發現自己成為眾人焦點。晝冬認為對那個上位者不必演戲,因為沒有必要。於是老實的說:“抱歉,您剛剛說什麼?”
藍染好象也不生氣,正確來講晝冬從來沒看他生氣過,也許這就是眼前這個男人可怕的所在。離晝冬距離較近的薩爾阿波羅開口道,“藍染大人剛才說:有一隻老鼠進來了。”
果然是故意的!Shit!晝冬覺得此刻一切的表演對藍染來說也只是看戲而已,無非是增加他的娛樂度。她跨上幾步,毫不掩飾的直視過去,對著上座的藍染說:“可以准許我去看看嗎,藍染大人?”反正大家都心知肚明,再裝就滑口了。
“你這麼想去嗎?”上位者好整以暇的交握雙手,一派眾生螻蟻的超脫。
“是。我很想去。”
“呵呵。”藍染笑了兩聲,接著慢悠悠的說:“既然晝冬小姐這麼心焦虛圈的安全問題,當然應該給你肯定的答覆。”
你就繼續裝吧,裝腔作勢的混蛋!暗自腹誹一通,晝冬站直身體像模像樣的欠身微微鞠躬。既然要演,大家就一塊來吧。
“是。多謝藍染大人,我這就去。”說罷,晝冬轉身大踏步的離開。
“藍染大人……”看著離去的身影,一人遲疑出聲,“是不是應該派我們其中一人去監視一下她——”
“薩爾阿波羅。”
“是。”發聲之人迅速低頭,表示敬畏。
“不需要派什麼監視,不需要。”藍染笑眯眯的站起身,走到晝冬原本站立的地方。
“藍染大人——”
“這不是很有意思嘛。”
薩爾阿波羅聞言一怔,“大人……”他抬頭看向幾步開外站立的人,那樣的笑容讓他沒來由的心中一凜,於是立刻重新低下頭。
這個人……只是在享受而已,享受殺戮,享受血腥,享受新生,享受幻滅,甚至……享受措手不及的變化——說到底,好象一切都只是遊戲,一個由他開頭,由他主導,最後由他結束的遊戲……
沿著一路上的虛的屍體前行,晝冬很快找到了地方……
當日番谷看到牢籠中的雛森時心頭感慨萬千,當他照平時那樣向總隊長彙報現世的情況時,卻得到雛森打傷看護、失蹤的訊息。亂菊立刻表示前幾日回屍魂界時去看過雛森,當時便覺得她神色異常,可是細細詢問卻又無任何不妥,於是也就沒怎麼放在心上,沒想到短短几日竟發生這些變故……
日番谷左思右想下判定她肯定來找藍染了,隔著籠子看到靜坐在椅子上的雛森,忽然鬆了口氣,原來他沒有猜錯,她真的在這兒。
“雛森……”日番谷用鬼道轟開籠子的門,迅速來到雛森身邊。
雛森慢慢抬頭,“……日番谷君——”聲音中帶有一絲茫然。
眼前的雛森形銷骨立,兩隻眼眶深深下凹,眼神痴若木偶。單薄的身子裹在一身黑色的死霸裝裡,在周圍龐大又刺眼的白色映襯下,幾乎要被那大片大片的背景融化。
“雛森,快跟我走。”日番谷不再廢話,一把拉起椅子上的女孩朝籠子門奔去。
手下突然一滯,轉眼發現雛森不肯挪動步伐,日番谷焦急的大吼,“為什麼不動?你動一下啊——為什麼?你不想離開這裡嗎?”
“離開?”雛森彷彿被這字眼觸動,“藍染大人在這裡……藍染大人在這裡……不離開……不離開……”
“雛森桃!”日番谷厲聲大喝,“你給我醒一醒,藍染惣右介不是個好東西,他一直都在欺騙你,雛森桃,你醒一醒吧,醒一醒啊——”
當晝冬來到時,看到的就是這幅畫面,白髮男孩拼命搖晃著柔弱女孩的雙肩,不斷在她耳邊叫喊。
唉——晝冬無奈的想,他還真有閒情,不趕緊跑路,竟然還留在案發現場‘打情罵俏’如果是自己,早就腳底抹油先遛再說了。小孩就是小孩,思想不全面啊!
“不離開……不離開……”一直叨唸這句話的雛森怎麼都不肯走,晝冬剛想趁日番谷還沒發現他的當口行動,卻忽然發現雛森的眼神不對。那個眼神不再只是呆滯,如今多了一樣……
正觀察到這兒,只見雛森的右手突然一撤,就在日番谷回頭的瞬間,刀光‘唰’的從眼前掠過——
殺氣!
‘哐啷’一聲,日番谷的斬魄刀從手中滑落,他悶哼一聲,嘴角湧出鮮血。睜大的眼睛死死瞪著眼前的雛森,彷彿在說為什麼。
此刻,日番谷的右胸前突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