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怎麼了?”
“是這樣的,小姐,未成年人要有監護人陪同才能進入,您看……”
“什麼!?”石膏立刻碎開,日番谷大聲吼叫,“誰、誰是未成年人?這個女人真是太沒禮貌了!我……”
“決定了!”亂菊突然大喝,然後燦爛的微笑,“這兩個未成年人跟我們一起進女浴室。”
晝冬霎時別開臉不忍再睹,太、太燦爛了!
“什麼!?”
“……好啊,無所謂。”真火搭腔。
“什麼!?”
“行啦行啦,三對一,全部進女浴室。”
“什麼!?”
日番谷隊長,嗓門真好,吼了那麼多聲都不會啞,強!
晝冬在眼前混亂的局面裡下了如此判斷。
“您聽說了嗎?”被澡堂中的水泡的愈發嫵媚動人的亂菊忽然冒出這麼一句。
晝冬倒也不去管她沒頭沒尾的,只懶懶的說:“聽說什麼?”
“六番隊的三席換人了。”
聞言,晝冬睨了她一眼,“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等哪天朽木白哉倒臺你再用這語氣吧!”
亂菊立刻擺擺手,篤定的說:“不可能,除非天塌下來。”隨後,頗感興趣的靠過來,“這位三席聽說挺有本事的,而且還是朽木家的下級貴族出身。”
下級貴族?那就是和碎蜂差不多嘍。正沉思著,轉頭髮現亂菊一臉惟恐天下不亂的壞笑,於是略眯眼道,“是女人吧,你說的那個什麼三席。”
亂菊先是眨眨眼,一分鐘後突然側過身癱趴在桌上,“沒意思,沒意思。”
晝冬一把扯過被她壓皺的檔案,恨聲道,“就你最清閒,沒事老搗騰這些汙七八糟的流言。”
“哦?”亂菊一下回過神,“你已經聽過這個‘流言’了?看來你也不是那麼無動於衷的嘛!”
“聽聽就算了,全當生活調劑。”無謂的聳肩。
“無風不起浪,你不擔心嗎?”
側目回視嬌豔美女,輕佻的一撫對方的臉頰,“就讓浪來的再猛烈一點吧!”
對了,那句話怎麼說來著?
子姑且待之!?
好象是這樣。
其實晝冬很想見見那個傳說中的‘浪’,可是老找不到機會,因為業務繁忙,她連與未婚夫每星期的‘午餐約會’都爽約好幾次了。不過,突然某一天,總隊下調令說外派人員臨時換人,所以她也就樂的放自己假,溜到流魂街上去玩了。
硬是沒讓真火跟著自己,換下死霸裝旁若無人的壓起馬路。
“來人啊——抓小偷——”遙遠,響亮的聲響嘶聲力竭的橫斷整條巷子。
晝冬無奈苦笑,她怎麼和這種情景這般有緣?輕鬆躍到路中央,一把拉住小偷的手腕,纖細平滑的觸感讓她眉頭一皺,手下的力道略微放鬆:是個女孩。
看著比自己稍矮一些的小偷,晝冬低嘆,“不要掙扎了。”
被擒之人聽聞利馬做出反應,反腳踢上晝冬的腳踝,顯然是沒想到她還有這手,晝冬手裡一緊撤腿避開,生氣的拽過對方的身體,喝道,“你……”倏地扼住,連手掌什麼時候鬆開的都不知道,就這麼愣愣的站在街中央,任憑小偷跑走,任憑路人吆喝,任憑攤主氣急敗壞的從她身旁奔過。
有絲茫然,有絲困惑。更多的卻是彷徨。
原來、原來一切依舊,而只有她,只有她自己是意外。
忽然,晝冬不確定的抓緊衣領摸上胸口,熱的,還在跳。
那麼,既然她,四楓院晝冬在這裡,進了靜靈廷,在'真央靈術院'學成,轉入十一番隊,殺了志波海燕,成為十三番隊副隊長,然後是二番隊隊長……
那麼、那麼,她以為不存在的真正的女主角朽木露琪亞為什麼會存在?
而且是在這裡。
流魂街。
為什麼?
還在流魂街?
“小妹有個大問題,希望堂姐能夠替我解答。”沉靜的神情太過蠻橫。
夜一瞪大眼,眼中閃過驚訝,和了然。她點點頭,“就知道會有這一天,你坐下吧。”
“你是想問你為什麼沒有以前的記憶是嗎?”還沒完全坐定,夜一先發制人的開口。
微微一愣,隨後慢慢坐正,含糊的點頭。天知道,她本來就不會有穿過來之前的記憶。她只知道她穿過來的時候這具身體已經是這樣了,不過狀似這宿主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