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灼華大怒,一口咬住李治的小兄弟,李治立馬大驚,敗退,道:“那個,好妹子,哥玩笑中,相公這不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好妹子,你輕點,相公只有一個小兄弟,咬了你這輩子就做活寡婦了,哭的還是你自己不是。”
“床上跟情聖一樣,床下低俗的跟個嫖客一樣,更何況,別人羨慕是別人的事,伺候你本來就是我的本分,談不上吃虧的,反正怎樣都是要盡本分的,能懲罰幹嘛不用呢。”王灼華恨恨的含糊不清道,吐出李治的子,往地上“呸呸呸”的象徵性的吐了幾口唾沫,看著仍然軟軟的小鼻涕蟲,冷眼鄙視,拉過李子衿,嘲笑道:“別服侍他了,他不行了。”
“不行你大爺,老子明天一個人光顧你,日的一個月也下不了床。”李治嘴角勾起個弧度,很可怕的威脅,但怎麼聽來有一種留戀的意味呢?不過這王灼華還真的人間,甚麼姿勢都能擺,身體軟的跟沒骨頭一樣,大腿放在耳邊竟也十分輕鬆。
“有本事你就來了,看是你這頭牛厲害,還是我這田地八風不動,波瀾不驚。”王灼華僵硬的微笑,心中還是忌憚不已,今天可是是十個姐妹聯手幹番了這牲口,自己一個人?猛地王灼華再也笑不出來了。
“怕就說,嘴硬的鴨子飛不走,只會被人敲碎嘴,變著法子的。”李治一針見血,語破天機,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