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釋,上官婉兒啊上官婉兒,後世校園的言情雜誌上你的大名可比一個區區的李治虎多了,有的女人天生就是,哪怕年紀小,還沒為誰綻放,但蓮花的清新不俗從她的還是花骨朵就已經卓然不群,命中註定了,譬如你,上官婉兒,註定這一世是朕的女人,註定名揚天下後仍然痛快徜徉在我的懷抱裡。
李治的手臂那樣有力,高高舉起上官婉兒,這幾乎讓她有些疼了,可是更多的是恐懼和歡喜,因為她已經感覺自己的身體正在接觸一個昂揚的堅硬,她能感覺到那東西在摩擦自己秘處,好可惡的姑父,好難受。
摩擦的越來越快,李治豆大的汗水從額頭滑過,李子衿、李離婁。單玲玉、鄭素弱、崔驚鴻、盧婉兮都看呆了,癱在地上的王灼華扭過頭太久,卻感不到一絲痠痛,似乎連她們也在等待那一刻。
時間似乎都在此時靜止,風停了,只餘下跳動的心,在一團錦繡繡塌上,摩擦夠了,感覺上官婉兒已經溼潤了,李治手輕輕往下一放,上官婉兒身子重力加速度落下,那一瞬間,上官婉兒感覺三魂七魄似乎一霎那伴著自己的心飛走了。
“嗯”一聲,猛地皺緊眉毛,屏住呼吸,痛得上官婉兒緊緊的摟住李治,身體顫抖更厲害了。
一陣溫熱,李治大腿處突然滑落下點點鮮紅,宛若最悽美的硃砂。
李治的動作突然凝固,不敢再動絲毫,輕聲道:“婉兒…你這輩子只會有姑父一個男人,不會再有第二個,哪怕有一天姑父真的欺負慘你了,也不要投到別的男人懷抱,姑父會受不了這種報復的,好嗎?”
上官婉兒的臉那樣紅,嘴唇紅腫的,聽到李治的話,開心的咧開嘴,“嗯,答應你,到時候你不要我了,我就咬掉你的禍根,讓你也不能去喜新厭舊。”
“好啊,待會就讓你好好咬一咬,咬個夠。”
不多一時,李治開始輕柔的動作起來,上官婉兒的呻。吟聲從若有若無到漸漸劇烈起來,直到不到半柱香後,一聲壓抑不住的尖叫後,徹底癱軟在大床上,下。體狼藉一片,獨自抽搐呢。
李治不敢盡興的從床上爬起來,打量了大床上的上官婉兒和自己腿上沾有的血跡,轉過身,走向剩下的九女,今天註定是一場大決戰。
臺下十年功,臺上一分鐘,十二年休息道家氣功,導引術,該狂野震撼一次了。
望見李治一步步逼近,幾女下意識的退後了幾步,像一群剛剛沐浴春露的小白菜,等待李治這頭會跳會跑有思想會迴旋踢的風騷牲口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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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西下,大明宮華燈初上,夏末的殘星初現,殘月一鉤斜掛在天空上,金黃的霞光溫柔的灑進了大明宮角落,灑進了神龍殿中。
特地打造的床榻上,鋪滿了錦繡被褥,錦繡堆中,盡是一群赤。裸絕色美女的酮。體,金剛佛陀也能立馬破功的存在,在她們當中,李治微閉雙目,臉色微微蒼白,面露苦笑,苦中有樂,臉色不停的變化,頗為有趣,兩個嬌俏美麗的女人,枕在他的大腿上,鼻中發出微微的鼾聲,竟是女文青李離婁和柔若無骨的鄭素弱。
夕陽如血,李治隨意一掃,穿上也是處處梅花點點開,血跡斑斑跟個兇案現場一樣,自豪感是有了,但看到這麼多那啥子的血,還是挺滲人的,有點噁心,不過這話李治可不敢亂說,否則非被在此就地正法,逆推到死的。
當初哪個牲口一語道破天機,說裝逼遭雷劈的,一定要見見,知己,智者啊,也許是白天說的太多了,煽情煽的一干女人恨的咬牙切齒,恨的心癢癢的,床上從最開始李治主動發起攻擊,到最後實在架不住九大妹子的連橫,不要命的索求,幸好上官婉兒年紀尚淺,只再要了一次而已,自己最後一次射就在她身體裡,然後就再也挺不起來了。
從窗外照射進來是夕陽,李治暗地裡嘀咕,那些古籍裡經常聽說有大虎人打偏後宮無敵手,那嫪。毐更是玩的趙姬連親身兒子都不要了,自己咋沒這個本事一次挑番十個女人呢。
古人不見今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可以讓四十五輛車同時行駛的朱雀大街,美輪美奐的大明宮,蓮葉接天、荷花映日的太液池,絲竹絃樂聲聞於天的華清宮,長安春色誰為主,古來盡屬紅樓女,真是別樣的大唐啊,要不是今天李治精。蟲上腦,還真沒注意到一些容易忽略的東西。
如果說後世的女子往往更像是林妹妹一樣脆弱易傷、多愁善感,思來如武媚娘這樣的大唐女子恰似國色天香的盛世牡丹,雍容華貴中帶著自信、激情與張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