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椒陵混了,公子我最近要去趟金陵見我義父。”
“公子!我等知道了。”
一干人異口同聲,很有靈氣,都不是笨蛋。
李公子立身皺眉看著金陵的方向,前天的時間他接到上司的密令,兩條,一條最高階別,一條中等幾倍。
兩件事,一件是陛下下江南,到了誰的地盤,必以最高階別的私下警戒,注意一切有威脅和狀況的人;第二條是關於兩個女子的,沒有相貌,其中一個女人特徵,腿長於一般人,極會奔跑,善使刀,刺客;另一個重傷,情況不明,似叫離水。
李公子能這麼快大動聲勢的趕來正是心存疑惑,一來確定到底是何人路過自己的地界,把一切威脅剷除在萌芽中。
二來,陛下下江南,自己也差不多完成任務了,自己義父李義府在金陵方方面面的大事小事,這些年勞心勞力的也調查了清楚,陛下來了,自己也該休息休息了。
李公子猶豫了一陣,覺得還是得把這兩個女子動向報告上級,雖然那女人不使刀,可腿力驚人,一躍便平地上了高高的大車轅馬車,還有那眼神和心性可不是一般女人會有的,那是殺過很多人才有的,煞氣。
“走,回椒陵城。”
一聲令下,一身錦衣的李公子盪開摺扇,翩翩然下了椒陵山,儼然又是一個浪蕩惡霸的牲口嘴臉,繼續在椒陵城中欺男不霸女著過著小心翼翼的滋潤日子。
女子如虎,錦衣若狐。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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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我的大姐二姐
第五章 我的大姐二姐
孟山圍著沾滿油跡的舊麻布圍裙,肩上搭著條半黑不白的抹布,懶洋洋坐在客棧前的門檻上,臉上被太陽烤出一層厚厚的老油,不時的打一個大大長長的響亮哈切,放眼掃了一眼客棧前,連坨鳥糞也木有,又是清閒的一天,唉,上了漢人的當了。
客棧前是淮南道鍾離郡東城鎮通往金陵的一條不大的官路,要是前幾年這條路上行人不斷,客棧雖設在荒郊野外,但聽前任老闆自誇,生意興旺的從早上一睜眼能忙到晚上雞不叫狗不吠,是能掙大把銀子的買賣,而現在日落西山,一兩天都見不到一個人影,偶爾出現一個,也是喝口水的功夫就匆匆離去,趕往附近更繁華的椒陵縣城歇息去了。
二姐的脾氣也隨著客人的稀少而日漸暴躁,孟山真的很怕,二姐不滿意就意味著大姐不滿意,一想到大姐發火,孟山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一個寒意深深的冷戰讓孟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可是他誰叫他最小呢,偏偏現在還是個店小二的身份,客人不來,他又有什麼辦法?
要怪就怪這漢人閒得慌,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買東賣西,都掉錢眼裡爬不出來了,一個個城鎮建起來了,一條條道路修成了,是比原來大了也比原來繁華了,可是那些本來還不錯的小鎮和這樣初建的大鎮一比就江河日下,靠著原來官道現在成鄉間小道的“福來客棧”也失了氣運,生意一天不如一天,放在以前,椒陵縣長八支腿那也是趕不上東城鎮的,可如今商旅行人全往椒陵大城了去了,像自己這正兒八經的大客棧倒淪落成歇腳的小茶肆了。
開店不僅賣吃食,更要客人打尖住宿,現在整日裡全靠五大三粗的孟山拉客了。
這年頭,找個清閒的商旅可比找三隻腿的蛤蟆要難多了,聽說金陵城裡那些大商最初發家的時候,每天都要忙到深夜,拼命的很。
泛得著嘛,孟山想不通啊想不通,還是咱寨子裡舒服,沒事睡睡覺射射箭和姑娘們對對山歌,有事的時候就一起出去打獵,日子別提多悠閒了,哪像那些漢人連喝口水都嫌耽誤工夫,東北西跑南來北往,一天到晚想著光耀門楣,光宗耀祖,真的有錢了,卻又含蓄膽小起來,錦衣夜行素袖藏金的,不豪氣。
孟山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厚厚的老繭佈滿了大半個手掌,在他們撩人部落,這是一個當家頂樑柱能力的象徵,是要長年累月的拉弓射箭才練得出來的,他可是清晰記得,小時候自己那個做頭人的阿爹當著全寨人的面用最厲害的鋼刀去劈手掌,炫耀,重重的一下,除了手上多了一個三個月也消不了的血痕,愣沒出一絲血,那厚厚的老繭比黑瞎子的腳掌還厚,硬的像石頭,和阿爹的脾氣一樣,都是咱撩人漢子的中第一號,可惜,再威猛的老虎也擋不住一群狼。
不過讓孟山苦悶不解的是,為啥他大姐的手比最白的小韭蘭花還要白,沒有一絲老繭,軟的像麵條,卻打的“大奴”瑟瑟發抖,為啥他大姐這麼厲害年齡也不小了可還不“招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