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村還有其他店,再叫就是了。”見李治搖頭,武順笑意漣漣,大為欣賞李治不為所動的態度。
“相公思來想去,到底還是個貨真價實的君子,就在剛才,相公切實感受到了內心正在煎熬,那是道德的鞭子在無情的鞭撻我內心的良知,於是良知甦醒,只能說一聲‘抱歉’,再見無期了。”半真半假的跟武順扯了一句,武順如此說他要真的當真那就傻的可以跳茅坑了,不過這心裡似乎真的有些抱歉的。
“抱歉,為何要抱歉?不想聽不聽就是了,這樣的事每天秦淮河上不知發生多少,不是每個歌姬都能拉到客人的。真正紅火的畫舫,大多去了青樓,留下來的也是回頭客捧的,只有一般水平的歌姬才會到處詢問,唱的曲子都是別人撿剩下的,希拉平常,見多了也就好了。”
李清河ā了一句,說的平靜誠懇,臉上不見一絲鄙視的意味,聲音少有的溫和如醇酒,緩緩而出,也許真的只是見的多了,即使有太深的感觸,久了也淡了。
“你說的…可能是對的吧。但我所謂的抱歉,三分是對於她們,另外七分倒是針對自己,剛才那兩個姑娘於我雖沒有奢望,但總有些希望的,拒絕了她們無論理由如何充足總讓人很受傷的,也許是第一次見,感覺心裡悵然若失似的。
而對我自己只是覺得有一種不足之感,這四面的歌聲並沒有如何動聽,也許初進金陵,遠遠的歌聲卻總感覺在心裡搔癢似的,越搔越癢,在歌舫划來時就有點憧憬,有點盼望,還有就是飢渴了,這和無關,純粹好奇,但真正讓我感到抱歉的是,剛才眾目睽睽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