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帶,回頭望了望屋裡,仰天大笑走遠,驀然回首,房間裡,衣衫襤褸的小李同學抱著被單,衣衫凌亂的跪坐在床上,奄奄哭泣,一臉被惡女玷汙名節不保的淒涼慘烈樣,望人的眼神都透著股破罐子破摔的絕望味兒,說有多悽慘就有多悲涼……
狠狠的打了一個擺子,李治從噩夢中振作出來,凝視著笑聲將歇的魚玄機,一臉恥辱,低吼道:“小白魚,你丫的到底誰是爺們,是老子上你。”
不理李治,魚玄機又笑了一陣才罷,笑聲中的心情,只有魚玄機一個人獨自品味,這一步來得實在太快,她沒有一點心理準備,從今天,自己居然也成了別人的妻子?而且還是皇帝的妃子,自己大半生做的不就是擾亂這天下嗎,世事如棋,純屬放屁,這老天爺安排的大戲,可比下棋來的過癮。
轉過頭,魚玄機湊上前挑起李治的下巴道:“不服氣,再來啊?”
天雷勾動地火,打碎牙齒往肚裡咽,拼著腎衰竭,也得讓你跪地求饒,否則老子精盡人亡。
“你這是自—尋—死—路。”李治虎吼一聲,下一刻,魚玄機帶著狼一樣的表情,猛撲倒李治,開始的撕扯,混亂糾纏中,可以看見小李同學蒼白恥辱悲涼的神情,算一算,這是他多少次被逆推了。
恥辱啊,你的名字叫——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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豎日,當李治被榨乾,蒙著被子呼呼大睡的時候,魚玄機已經在梳妝檯上梳妝好了。
這是她第一次自己主動上妝,上次已經不記得是多久了。起身緩步到床前,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