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代近乎無敵地弓騎兵戰法,當然現在被李治無恥的篡改城“大唐射箭法”,那也是無可奈何。
“安息人射箭法”可是超越時代的高階貨,而且,這批弓騎兵地弩箭那都是經過了特殊地改造,強勁的弩弓和破甲能力,和箭頭上面的三角凹槽,就連原版的蒙古弓騎那也是要流口水的。
眼看著花費大量金錢一點一滴堆出來,將來指望馬踏中原的騎兵,一個個倒下,高惠真心急如焚,卻是束手無策,又看激將沒有效果,高惠真咬著牙,叫道:“全軍後撤。”
此時遭到連續打擊的高句麗士氣早已經降到低谷了,再降都要低到地面下了。
尤其是最前面的高句麗輕騎兵,本來還準備建功的,沒想到向來引以為傲的身手,在敵人面前如同摧枯拉朽一般,而空練一身的馬上本事,卻無法接近對手,加上那箭雨的持續壓迫性打擊,高句麗棒子們們悲哀地感覺到,自己實在是受不了啦,欺負人也不帶這樣的啊,不僅是身體,就連精神都快要塌掉了。
高惠真一下令撤退,這些高句麗士兵拔轉馬頭,閃人順便閃馬。
看著高句麗開始撤退了,李治大喜,叫道:“毛太祖告訴俺,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兄弟們,跟本帥,滅了這丫的。衝啊。。。。。。”
原本後撤的龍騎軍雖然不清楚誰是毛太祖,但李治意思還是明白的,調轉馬頭,呼嘯著竟然圍了上來,依然是遠端弩箭,但卻依然在高句麗騎兵的弓箭射程之外。
兵敗如山倒,光是被自家鐵騎踐踏而死的就達到一個驚人的數目,在龍騎軍的追擊下,慘敗而回。
於是出現了一個奇怪的畫面,一馬平川的遼東平原上,已經不足九千的龍騎軍,竟攆著三萬高句麗的騎兵跑,非要那種很具想象力的腦子,才能想象出這種滑稽的場面。
但龍騎軍的弩箭畢竟沒有吳宇森的子彈一般,永無打完的時候。
李治算算弓騎兵地弩箭快要耗盡了,也不再窮追了。
“龍騎軍的爺們兒,咱收兵回了兒。”李治的語氣極其囂張,很欠扁的那種,但此次龍騎軍又一次以極小的損傷取得了空前的大勝,士氣高漲,此刻這麼囂張的聲音傳到中龍騎軍軍士的耳中,反而悅耳至極,全都囂張的大笑起來。
姜恪和眾將此時對李治是佩服得五體投地,殊不知李治心中佩服的卻是創始安息人射箭法的那些大大神們。
這批弓騎兵,幾個月來拼死的訓練,有的將士還是李治央求自家老子,從羽林軍甄選而來的神射手,如今在實戰中一試,果然是大放異彩。
“哈哈哈,老子是李治老子怕誰啊。哈哈哈。。。。。。”
看到李治在狂笑,龍騎軍也是高舉武器,大聲的歡呼起來。
※※※※※※※※可愛的分界線※※※※※※※※
而此時回到城主府中,泉蓋蘇文面色鐵青地聽著高惠真的請罪,他從未想過,自己最大的秘密武器之一,投入金錢最巨大地騎兵,居然遭遇到了如此慘重地損失。
若是被數以倍計的敵人包圍,苦戰而敗倒還罷了,偏偏連敵軍地身體都被碰到,就被輕易地遠端射殺,簡直是一敗塗地。
自己叛軍弒主,雖然有高尚的理由,但在外人看來就是師出無名,如今接二連三的遭逢了慘敗,士氣是低迷到了極點,諸將也是垂頭喪氣,不敢直視泉蓋蘇文,城主府內一時沉默無聲。
泉蓋蘇文看著低頭不語的高惠真,恨不得一劍將他的腦袋斬了下來,但他也知道這不是這傢伙的錯,那種情況,現在靜下來細細想來,除非將龍騎軍包圍住,否則自己現在也沒什麼辦法。
況且身為北部總督的高惠真,自己實在有太多的地方需要借重於他了。因此如今只能安撫,不能處罰。
泉蓋蘇文強壓下,心中的煩悶與怒火,一雙鷹目一片淡然,半天才開口道:“高將軍不必自責,兵勢無常,勝敗之事本來就無可預料。誰也不曾料想,龍騎軍居然還能那等弓騎之術。只是我軍新敗,接下來當如何迎敵?”
高惠真跪下感激地道:“多謝大都督寬恕末將之罪。依末將看來,那龍騎軍馬快弓利,除非我們用飼養的海冬青,確切的瞭解他們的動向,然後步騎傾巢出動,將他們從四面包圍才行。”
泉蓋蘇文到眼睛頓時亮了,知道這是最好的辦法了,點點頭:“煩勞高將軍奔波了。”
高惠真連呼慚愧的退了下去,就在此時,有兵士來報:“木先生,正在帳外候令。”
泉蓋蘇文心中一動,道:“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