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那個狂的沒邊的孫子是誰啊?”
“他叫薛仁貴,仁貴,這名字聽的就寒顫,鄉下人,也不看看咱的名字,歸海一刀,這名字一聽那就有大俠的範兒。。。。。。”
不理歸海一刀這活寶自戀的嘴臉的,李治傻愣愣的點了點頭,“薛仁貴,呵呵,三箭定天山的主,他**的終於給老子竄出來了啊,這麼久沒出現,還以為你被老子威猛盪漾的蝴蝶翅膀,給扇到爪哇國的耗子洞裡呢。歸海一刀,更衣,我們出去看看這射箭比賽。”
“卑職,喳。”看來歸海一刀真的被李治給帶壞了,就連行禮都不倫不類的,還以為他從辮子王朝穿越過來的呢。
“嗯,等等,歸海一刀,你先出去一下。”李治剛要起身,突然身子如遭雷蜇,猛地頓住了。
“殿下,您這是。。。。。。”
“丫丫個呸的,沒聽見本帥說的話啊,要不要老子找五十個非洲大漢,讓你爽個一百遍啊一百遍。”怒目圓睜,李治王霸之氣嗖嗖的刮過歸海一刀,讓歸海一刀的菊花惋涼惋涼的。
“卑職這就退出去。”哭喪著臉,歸海一刀只能在心裡安慰下自己“男人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
看著歸海一刀退了出去後,李治小心的拉開了自己的褲子,極其猥瑣的往裡面瞅了瞅,手還掏了掏,良久老臉皮有點微紅,喃喃的自嘲道:“**,老子夢遺了,我太陽你個菊花的,這是神媽情況?”
起身,拿出後備的衣衫,李治一邊換,一邊嘀咕:“媚娘,偶想你。媚娘,偶想你啊。。。。。。嗯,偶的小兄弟更想念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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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靖等一干老將,搞不懂程妖精哪根神經又長岔道了,搞什麼勞什子的射箭大賽,咱唐軍的弩陣比啥都強,還射?打你奶奶個嘴。不過當聽到薛仁貴的豪言壯語後,好吧,一幫老爺子全都怒了。
因為這幫老爺子哪怕是年輕時武力全盛,狀態值全滿的情況下,也沒有薛仁貴一般強啊,前提是薛仁貴真的那麼強,所以在程老妖精無情的諷刺、順帶鄙視一下他們的男性功能的情況下,這群老爺子紅著眼,喘著粗氣,坐在大營中開闢出來的校場高臺上,發誓待會一定出難題陰那個薛仁貴,然後讓程老妖精出醜,到時候自己再來鄙視一下的程老妖精脆弱的腎功能。
如果這個時候,高句麗聯軍能有一陣箭雨覆蓋校場高臺上,絕對能將大唐這些開國元勳一網撈盡,這仗也不用打了,泉蓋蘇文馬踏中原的理想,將不再是夢想了。
李治此時在重新換了衣服之後,也屁顛屁顛的坐在點將臺,一臉高手寂寞孤獨,滿面蒼茫無人知的風 兒,頗有獨孤求敗的老爺子的精神境界。
輕輕湊到程老妖精邊上,李治不動聲色的嘲笑道:“我說師傅啊,你這又是整什麼么蛾子啊,萬一輸了您這張老臉就可以拿去擦鞋了,太掉價了。”
程老妖精朝下面的大唐將士笑眯眯的揮了揮手,很有主席的風範,聽了李治的話竟沒有絲毫的不悅,只是笑了笑:“好,那今日,徒兒,你可就瞧好了,這滿營的大唐精銳有誰能和我徒兒比,看看誰更技高一籌。”
“嗯,你什麼時候收他為徒的?”李治有點詫異的問道。
不可抑止的奸詐萬分的嘿嘿笑了笑,程老妖精很是興奮的道:“自從昨晚那薛仁貴好徒兒給為師射了第一箭後,為師就決定收他為徒,日後好好調教一番。”
想想歷史上那位薛大大彪悍威猛盪漾到極點的箭術,李治突然有點佩服自己這位師傅,人才啊,平時咋就沒看出來呢,這眼光夠毒啊,下手也是夠準、夠快、夠狠啊,深的我輩當年馳騁crossfire戰場的精髓啊。
李治眼珠一動,師傅衝在前,咱徒弟也不要落於人後不是,站了起來,頓時吸引住了所有人的視線,誰叫咱小李同學地位特殊呢,簡直就像後世招聘會的老總一樣,哪怕你表現的都能幹翻了如來那禿驢,只要入不了小李同學那法眼,呵呵,“學成文武藝,貨於帝王家。”
如果小李同學不收的話,那你只有捲鋪蓋回家賣紅薯去嘍,沒事的時候只能自我安慰道“我輩豈是蓬蒿人。。。。。。”聊以自*而已。
所以小李同學的身影總是那麼光輝的,就更鳥人一般,那是有光環的,這一站起來,下面參加比賽的大唐箭手們還有大唐軍士在程老妖精威脅下“自發”組成的啦啦隊們,就立馬安靜了下來,等著小李同學訓話呢。
稍稍咳嗽了一下,清了清嗓子,李治對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