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帝,更不配成為我公孫竺萱的良人,不配!”公孫竺萱猛地撇過頭,懶得去看那張令她又一次感到嘔心的臉,上一次是在太華山吧,自己永遠不會忘的,決不會。
“不配?朕會不配?朕作為大唐皇帝,朕不配還有誰配。”李治雙手板過那張令他暈眩的傾國紅顏,冷笑道。
“皇帝,你也配?你李氏奪了楊氏江山,誰又知之後又奪了你李氏江山,皇帝輪流做”今年到我家,說不定是個乞丐,說不定是個書生”說不定還是你的皇后呢,到時候你這個好運的皇帝,怕是要身首異處了!”公孫竺萱清脆的聲音幾乎是咆哮出來的。
“守業更比創業難,只要朕能讓大唐崛起,只要朕能讓漢人的榮光崛起,只要朕能為漢人打造傳承出一條鐵脊粱,哪怕大唐明天就滅了”朕也配!否則還和過去一樣,沉睡沉睡沉睡,不睜開眼睛看世界,及至到絕境,才悲哀的為生存而爆發,那樣哪怕千年萬年,朕也不配,不過此時,就讓朕先做了你男人,相信你的身體不會說朕配不配的。”
李治貪婪的死死盯住公孫竺萱那因為氣憤而不斷起伏的胸脯,美人薄怒,果然別有一番風情,那如秋波的眼神都化作了巨浪翻滾,辣妹子啊。
“下流昏君!”
公孫竺萱終於徹底憤怒,可憐的是,枯乏的罵人詞彙根本不能引起李治的任何重視,杏目圓睜,黛眉緊鎖,不過走向李治展現美人另一種美麗而已。
“朕是下流昏君?”李治樂了,“你說對了,朕既是下流昏君,還是衣冠禽獸,喪盡天良,喪心病狂,罄竹難書的賊子!”
公孫竺萱愣了愣,她沒有想到李治竟然有此寶貴覺悟,實在難得,一時語塞,卻是說不出話來。
不過眼神如刀,已經把李治砍成十萬八千節了,有望成為分子級。
“你是蕭後送進宮內的歌姬,朕前段時間答應你讓你去梨園學習舞蹈,朕不知道你從何有如此大的膽子敢喜歡上別人,從某種程度看嗎,你早已是朕的女人,朕雖然侵犯你,但作為一個皇帝,這樣的侵犯,宮中女子只會害羞偷笑,誰有膽量如此打朕、罵朕,所以朕侵犯你,你捫心自問有何過錯,朕不知道你為何會有此反應,能給朕一個解釋嗎?”
李治收起壞壞冷冷的笑,捧著公孫竺萱小臉,淡淡的道。
他早已不是剛穿越過來的少年了,前世今身,加起來他已是四十歲的中年人了,儘管年輕的身體給他一顆年輕的心,但終究不是年輕人了。
公孫竺萱感受著李治說話時噴在自己臉上的氣流,又羞又怒,特別是李治身上好聞的味道,讓公孫竺萱心中有點慌亂。
劍眉朗目,鼻如懸膽,笑的時候,帶著一絲溫柔和不可捉摸的邪異,此時此景,公孫竺萱竟冒出一個荒唐的念頭:他比自己亡夫要好看了太多,如果他能一直很溫柔,一定是個完美的男人,令所有女人著迷。
可惜李治不是,他從來不是完美之人,毛病很多!
面對李治的質問,公孫竺萱心中波瀾驟起,但面上卻若無其事的冷笑道:“你連同胞兄弟說殺就殺,甚至連先皇也是莫名其妙的暴斃,然後你登上大位,該不會又是一出玄武門,只不過這一次從明面上換到暗地裡了。”
李治終於變色,眯著眼冷冷的道:“這是誰對你如此說的?”
“天下人都看在眼裡”公孫竺萱好像已經不在乎生死,刺激李治道,“有其父必有其子,上粱不正下粱歪,你祖父還不是篡了他表哥的江山嘛!”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李治冷聲道,“天下是天下人的,這江山也總有一天會被另外的英雄豪傑取代,這是歷史,朕都不在意,你激動什麼。”
公孫竺萱徹底語塞,他沒想到李治看的如此之開”最後不甘的恨聲道,“這是你先祖流血拼命打下來的江山,是建立在無數百姓屍骨上的江山,你”你這個昏君,怎麼能說出如此之語,與詛咒何異?”
李治又樂了,大樂,然後放蕩不羈的開懷狂笑”外面的小桂子猛地一顫,從小服侍李治的小桂子明白,這是李治發怒時的跡象。
為什麼要發怒,莫非那個賤女人惹怒龍顏了?
該死!
一把將退無可退的公孫竺萱摟進懷裡,垂頭凝視著她那對迷人的雙眸,李治揚起一抹醉人的微笑。
“明君也好,昏君也罷,若不能流芳百世”遺臭萬年又何妨,平庸才是男人真正的錯!”
一聲尖叫,公孫竺萱被李治壓在地上,男人的氣息鑽進鼻子裡,這是第二個男人將自己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