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女施主今天來的很早啊”。
“是啊,我們呆在山下客棧都好無聊的,只能下棋,可是我又不會下,只能看小姐和林怡小師父她們兩個下,可是下的時間長了,她們兩個都覺得累了”。
小翠心直口快,說話和機關槍差不多。
霍元真笑道:“這個簡單,貧僧一會兒給你們做一副撲克牌,你們三個可以鬥地主”。
“鬥地主?我們又不種田,為什麼要去鬥地主啊?況且地主也是些老百姓,值得我們出手嗎?還有撲克牌是什麼東西啊”。
寧婉君也奇怪的看著霍元真,也想知道撲克牌是什麼東西,為什麼要鬥地主。
霍元真看對方三個女子,隨口就說出了鬥地主這種玩法,現在小翠發問了,不得不硬著頭皮解釋道:“撲克牌是一種娛樂的東西,鬥地主是一種玩牌的方法,休閒解悶兒非常不錯”。
“是玩的東西呀,那是要賭錢的嗎?如果賭錢的話,我還是不學了”
這次是林怡問的,小尼姑純淨如水,提到賭錢就覺得很是罪過。
“當然不是賭錢,輸了的人可以在臉上畫烏龜啊,貼紙條什麼的都行”。
霍元真說著,心想幾個女孩子臉上被畫滿了烏龜的情景,尤其寧婉君,掀開白紗,國sè天香的jiāo顏上畫著幾個小烏龜,該是多麼有趣的畫面。
正說話間,突然一個聲音傳來。
“身為方丈,不思修行,卻在這裡和女施主調笑,簡直有辱佛門,也不知道明玄是怎麼教導你的!”。
聲音洪亮,很有氣勢,但是聽在霍元真耳朵裡就不是滋味了,哪裡冒出的大瓣蒜,在這裡教育誰呢?還有你說的明玄是誰?貧僧聽都沒聽過。
這話一處,不光霍元真聽著難受,寧婉君她們聽著也不舒服,都是清白女兒家,誰受得了這種話。
幾個人回頭一看,後面站著兩個和尚,身穿土黃sè僧袍,一個五十多歲的樣子,滿臉橫肉,長的有些兇惡。
另外一個二十多歲,也是滿臉傲sè,估計是老和尚的弟子,揹著包袱,個子不高卻一副狐假虎威的模樣。
霍元真心裡突然警覺,這個老和尚說的明玄,自己好像聽說過,莫非?
上前一步,霍元真開口道:“阿彌陀佛,不知兩位大師從何而來?”。
“少林!”。
那個小和尚在後面答道,還微微的抬起頭,用藐視的眼光看著霍元真。
小翠在旁邊接了一句:“你這個和尚真是信口開河,這裡就是少林,這位就是少林方丈,你們還說從少林來的,腦子有毛病吧,真是的,方丈,拿他們去見官吧,看這兩個招搖撞騙的傢伙就不是什麼好人”。
“小翠,不要亂說話,我們去拜佛吧”。
寧婉君阻止了小翠,然後對霍元真道:“方丈既然有客人來了,小女子幾人就不打擾了,希望有一天方丈能教我幾人鬥地主之法”。
“阿彌陀佛,寧姑娘自管前去,別說鬥地主,打麻將貧僧都會”。
幾個人也不明白霍元真說的打麻將是怎麼回事,一一告辭離去。
小翠走的時候,路過兩個和尚的身邊還狠狠的瞪了一下,示威般的比劃了一下小拳頭,然後才趾高氣揚的離開,差點沒把兩個和尚的鼻子氣歪了。
“師父,你看,你看吶!這成了什麼樣子了?一個方丈,和這些女子不清不楚的,一個鼻孔出氣,居然還敢來威脅我們,這哪裡還有半點我們少林的光榮傳統了,這簡直是太離譜了,阿彌陀佛,我都替他感覺到丟人”。
那個大和尚也是面sè難看,不過卻不好和小翠發作,等到幾個女子走遠了,他才冷聲對霍元真道:“你叫一戒?”。
“是的,貧僧一戒”。
“聽清楚了,貧僧乃是南少林明心,戒律院首座,按輩分是你的大師伯,這是我的大徒弟,叫做一因,算是你大師兄,還不過來拜見師伯”。
霍元真看了看這個明心和尚,開口道:“不好意思,貧僧不知二位的來歷,也從來不知我還有個什麼師伯,那個。。。慧明,過來,這兩位大師可能是餓了,來到了少林之後思路都有些不清晰了,你去看看廚房還有什麼剩飯剩菜的端兩盤過來,放在這裡給兩位大師吃吧”。
“是,方丈”。
慧明答應著就要去找剩飯,那邊兩個和尚已經氣沖斗牛。
“一戒!你好大的膽子,還敢給我們吃剩飯剩菜,還要在這裡吃,這裡有什麼?連個桌子都沒有,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