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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眼前的人,已經失去了鬥志,也用不到金鐘罩了。
“大師!”
那邊何遠爬了起來,腰部的傷勢並沒好,無相劫指的火力已經將其腰部的衣服烤焦,面板焦糊,但是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忍著疼痛走了過來、
“大師,你慈悲為懷,求求你放過我三弟。”
何遠一求情,尚明也恢復了神智,是啊,幹嘛非要來硬的呢,眼前的人是個和尚,只要好說好商量,和尚怎麼都不會過分為難自己的吧。
頓時他也是鞠躬作揖,連連求情,完全忘記了自己等人剛才的囂張氣焰。
很快的,被霍元真打出去老遠的莊琴和柴閒二人也回來了,加入到了求情的隊伍之中。
人就是如此,當你感覺和對方實力差不多的時候,還能保持一些氣節,可是當你發現,眼前的老鼠居然是一隻老虎,那麼就會輕易的喪失對抗的勇氣。
何況還是一隻好說話的老虎,求求情就過去了,誰還繼續打誰就是傻蛋。
“阿彌陀佛,本來貧僧也不想與幾位爭鬥,奈何幾位施主手持兇器要進入本寺,貧僧阻攔你們還要置貧僧於死地,自然要讓幾位清醒清醒了。”“是是是!多謝大師,我們這就走,這就走。”莊琴幾個人也發現自己等人做的事情確實混賬,和那些打家劫舍的黑道人物都沒什麼兩樣了,頗為羞愧的就想告辭。
霍元真笑道:“幾位想走怕也沒那麼容易了。”
四小名劍臉sè一變,難道這個和尚要殺自己等人?
可是現在他們不敢貿然開口了,只好用那種水汪汪的祈求眼神看著霍元真,也就是霍元真沒頭髮,不然這幾個半大老頭的這種眼神,保證能讓他頭髮都立起來。
“不是貧僧不讓幾位施主走,而是有人來了。”
聽到霍元真的解釋,四小名劍臉sè大變,側耳一聽,一會兒工夫,就聽的樹梢沙沙響動,衣袖破空的聲音傳來。
“壞了!鄭九公來了!、,幾個人臉都白了,鄭九公可是不同於眼前的這個和尚,這是一個真正要命的主,沒有什麼慈悲可講的,他們四個就是為了躲避鄭九公的追殺,才跑到少林寺來的。
肯定是剛才打鬥的時候,這個和尚那種能把人耳朵震聾的大吼將鄭九公引過來的。
四小名劍雖然不是鄭九公的對手,但是四個人聯手,周旋一二還是能做到的,但是剛才和這個和尚一戰,全都受傷了,這個時候和鄭九公對上,只有死路一條。
黑夜之中,遠遠的已經能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跑是來不及了。
莊琴到底還是更精明一些,急忙對霍元真道:“大師,求求你,幫我們擊退此人。”
“阿彌陀佛,你們爭鬥,和貧僧無關,貧僧不好插手吧。”四小名劍一聽就急了,這個和尚雖然心腸好,但是難免迂腐的了一些,這邊都快要命了,他也不管嗎?
“大師,你難道就忍心看著他將我們四人誅殺於此嗎?”
聽到幾人的求情,霍元真忍不住有些為難的樣子:“貧僧雖然不願爭鬥,但是江湖自有江湖的規矩,你們的事情貧僧是不好插手的,畢竟你們因何爭鬥,貧僧也是一無所知啊。,…
聽到霍元真的話,四小名劍也覺得有理,相互看了看,最後莊琴一咬牙:“大師,現在確實不宜多說,不過你儘管放心,只要你將此人擊退,我們定當告訴您一個大秘密。”
霍元真微微搖了搖頭,你說秘密就是秘籍呀,萬一我幫你們退敵了,你告訴我誰誰誰的老婆偷漢子了,也是秘密呢。
眼看那邊人影已經接近到了幾十丈之內自己等人再耽擱一會兒就要完蛋,莊琴終於是對霍元真道:“此一件事情,關係到三十年前的少室山大戰,一位魔教高手在少室山死去,留下了一片殘圖,此圖關係著白髮血魔丁不二的秘密,據說尋找到所有殘圖,就能得到血魔傳承,我們都是為了這個來的!”
聽到這些霍元真心中不禁一凜,關係到白髮血魔的傳承!
如此一來,這件事情還管定了!
“阿彌陀佛,血魔一事,貧僧也甚為關注既然如此貧僧就幫組幾位施主退去這來犯之人吧。”
“謝謝大師,來的人是鄭九公,此人乃是江南高手,師承西域,一身蛤蟆功已經練的出神入化,我們兄弟四人聯手,也不是其敵,方丈一會兒和其交手可要小心吶。”莊琴說完四個人好像畏懼一樣的退後了幾丈遠。
其實他們心裡早打定主意,只要這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