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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待回到房子裡的時候,已經是夜高掛了,原本沒有沒嚇跑的村民們也漸漸的散去,她先衝進浴室將自己渾身髒亂洗乾淨之後才穿著相對白無垢而比較輕鬆點的浴袍。

出去轉了一圈,外面一地凌亂的都是酒瓶和菜餚,八雲幾乎已經可以預見自己明天將會多麼的忙碌了。

這麼說來飛段去哪裡了?

她繞過一地的狼藉往後院她常坐著的地方走去。

一個被拖的長長的人影,八雲正欲踏步。

“哦……?”沙啞的莫名寒意的聲音,她才發現在離那個影子不遠處似乎還有一個人影。

“八雲總是懷著心事的樣子,明……明明說了我會保護她的,嗝。”白髮的男子打了一個酒嗝,上身靠在柱子上,一隻手還拿著酒瓶。

“哼……那還不是在她消失的時候到處找。”角都的聲音似乎比平時更沙啞,不知是什麼原因,讓他沒有在聽到這個話題的時候拂袖離去,而是坐下來。

“妻子不見了……不、嗝,去找不見的、的妻子回來,是、是丈夫的職責……職責”飛段似乎真的是醉了,濃重的酒味就算是呆在這裡都能隱隱的聞到味道,她猶豫了一會,不知道出於怎麼樣複雜的心理而停住了腳步。

如果一直找都找不到,那隻要繼續找下去,一定會找到。

然後好好的保護她。

……笨蛋。

八雲扯了扯嘴角,卻笑不出來。

她一直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只是沒想到他早就看出來自己的不對勁了,原來一直被保護著的是她。

四周圍靜悄悄的,她從角落走了出來,角都早就不見身影了,按照那個人的能力不會不知道自己在這裡。

也許是故意的吧。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要這麼做,不過這的確是她今晚收到的,最好的禮物了。

八雲蹲□子看著喝醉之後臉色酡紅的飛段。

“笨蛋……”她低聲說道,看著飛段嘟囔的皺眉。

“八雲……會保護你的。”

擦去眼角滲出的水珠,她低□子將飛段扛在肩膀上,艱難的將他往最近的房間帶去。

自從失去了查克拉之後,八雲原本的體質反而漸漸的好了起來,按照藥師兜的說法,就是自身的血跡太強大了便從另外一個角度削弱來保持身體的平衡以至於不會崩潰,一如宇智波家的眼睛,鞍馬家的幻術和藥師涼的……

這樣也好,忍術對於她來說也並不是什麼很重要的事情。

將飛段拖到床上,她轉身走到浴室裡打了一盆水,擰乾毛巾在飛段的額頭上擦著。

男子英俊的面容上眉毛微皺著,她頓了一下,然後繼續往下擦,她脫下了飛段厚重的和服,只剩下一身單薄的白衣,擦完上身之後她正準備回浴室的時候。

一股大力襲來,八雲下意識的格擋,卻被抓住了手按住。

肌膚和榻榻米摩擦出的細碎聲音,等她回過神的時候才發現手上傳來了細碎的痛覺,而最重要的則是身上壓著的白髮男子。

“飛段……”她還沒說完飛段就壓了下來。

滾燙的嘴唇,飛段幾乎是急不可耐的撬開了她的嘴唇,然後就是帶著濃重酒味的舌頭闖了進來。

“唔……”她極不適應的推攘著身上的飛段,他身上的酒氣太濃了,連帶的燻的她也有些暈沉沉的“放……手。”

下巴被扣緊,身上的男子幾乎是強迫性的吻著她,不容拒絕的,另一隻手已經撩開了她的衣服在身體上游走。

八雲低喘著,雙手緊抓著他胸口的衣服,身上的浴袍已經被褪下大半,露出了圓潤的肩膀以及胸前的豐滿。

飛段毫不饜足的熱吻著她,舌頭緊密纏住她的,用著會讓人癱軟的力道挑弄著,八雲感覺有什麼順著唇角流下,劃過耳垂往下。

粗重的喘息在房間裡響起,月光照入房間,男子光/裸的背部上已經被留下了幾道鮮紅的血痕。棕發凌亂的披散著,白色的面板因為燥熱而浮起了一絲粉紅的色彩,而比那道粉紅要更加濃重的則是女子脖子、肩膀上鮮豔的吻痕。

滾燙的肌膚緊緊相貼著,原本抗拒的動作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換上了順從,她只覺得自己腦海裡一片混沌,手指用力的揪住了飛段背後的衣服,唇邊不斷的溢位的壓抑卻更顯曖昧的聲響讓她的臉色更加紅了一分。

“八雲……”模糊的聲音摻夾著低啞呻吟,顯得更加曖昧,伴隨著這聲耳語一般的聲音,她明顯的感覺到身上的男人的手覆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