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麗,椽柱雕刻著瑞獸,栩栩如生,地下鋪著燦燦金磚,金光閃閃,殿中擺著數副檀木桌椅,古色古香,氣派十足。
殿中的人數不少,為首一位身著錦黃色衣袍的威嚴男子,自然就是賢王了。與他有過一面之緣,趙閒印象並不深,現在見到,還是可以認出來。
與賢王同坐一席的,竟然有幾個熟面孔。靠左的是一個麵皮甚白的男子,嘴唇上方蓄著一撇小鬍子,眼中閃著兇光,正四處打量,臉上現出一抹貪婪之色。大大咧咧與賢王並作,態度囂張之極,桌上其他人大都虛意奉承,臉色都不太好看,唯有賢王面帶笑容甚是平靜。
此人真是東瀛使節武田信昌,趙閒開春時作為大梁朝臣引接過他,卻沒想到此時再次見面。大梁丞相徐銘與沈凌山也在其列,比較意外的是沈雨同樣坐在其間。
酒過三巡,武田信昌小鬍子也抖了起來,尖細的眼神不時瞟向身著宮裝的沈雨皇后,摸摸下巴。大大咧咧的對賢王道:“我的,東瀛天皇陛下第二子,英勇無敵的大和武士。這位美麗的小姐,是不是你滴女兒?”
沈雨甜甜微笑,很有禮貌的行了一禮,差點將武田信昌的眼珠子勾下來。沈凌山不喜不怒,生性孤僻的他,並不願和這曾經的番邦使臣交涉,只是微微抬手道:“武田閣下,她並非王爺所出…”
話音未落,武田信昌便板著臉,怒斥道:“你滴,什麼東西?我與賢王說話!輪得到你插嘴?”
桌面上頓時冷了下來,沈凌山眼角微微一跳,望向了武田信昌。沈凌山曾經官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