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深,越來越霸道,後來簡直是急切地索吻了,彷彿心裡深藏的渴望就要爆炸開。
太妃禁不住他急切的狂吻,感覺唇齒被吮吸得疼痛,嗚嗚咽咽地發出小貓一樣的聲音抗議著。滄漓汐並沒有放過她,緊緊地追隨著她,按著自己的意念努力地吻著。
太妃開始感覺呼吸不了,身子一直在顫抖,不知道是嚇的還是激動的,在驚嚇過後她的腦袋有些混沌,什麼也無法思考,只任著自己的感覺跟隨著他相吻。手,原來是想抗拒他的,後來只變成無力地糾著他的前襟,害怕自己跌落,唇,也憑感覺地跟著他嬉戲。
終於吻到窒息,滄漓汐才捨得放開一些,大口喘著氣,然後細細地吻著她的唇,無法饜足地喟嘆道:“如果能這樣一直吻著你多好!”然後怕自己失控般猛地把她按向自己的懷裡。
太妃任他抱著,靠在他懷裡,閉眼喘著氣,也不說話,靜靜聽著他的心跳。忽然感覺道滄漓汐的唇靠近她的耳邊,輕輕地吻了吻,低低地詢問:“媯嫿,如果有一天,我能把你帶出去,你願不願意跟我走?”
聽到這裡,太妃的心就顫動了,曾經地曾經,她多麼希望有一個人,能帶她離開這裡,可當希望破滅時,她就絕望了。心死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她屬於這個宮廷,永遠屬於這個宮廷,逃不開。在這個邪惡的宮廷裡,她只能不斷地往上爬,不斷地往上爬,寧可摔得粉身碎骨,也總比被人扔在腳下踩死的好。
絕望了很久以後,忽然有一天,有一個人對對她說這句話了,然而,她的心已經死了。
太妃顫抖著睜開眼睫,正想說些什麼,忽然看到汲墨蘭站在不遠處的樹下,默默地看著他們,神色淡冷迷離,眸光深處似乎還有著什麼。太妃忽然就驚了,猛地推開滄漓汐,低頭平定了一下心神,然後轉頭看向汲墨蘭。
滄漓汐忽然被推開,有些莫名其妙,但順著媯嫿的目光看過去,就有些明白了。他神色卻不顯得羞愧,反而顯得很得意愉悅,定定看著汲墨蘭,慵懶地笑道:“喲,汲統領進來也不打一聲招呼。”
汲墨蘭掃了他們一眼,卻淡淡地說了句:“打擾了。”便退出去了。
滄漓汐挑挑眉,沒說什麼。太妃一直低著頭不說話,臉色有些紅,許久才淡淡地道:“王爺來得久了,該回了,本宮要批奏摺,失陪!”說完,也不敢看他,便轉身進殿了。獨留滄漓汐站在外面,默默望著她,挑了挑眉,懶懶一笑。
太妃是傍晚才見到汲墨蘭的,自今早被他撞見了那事後,她就一整天沒看見他了,她的心也一直忐忑不安,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讓自己的臣子撞見自己和別的臣子親熱,似乎不太好吧。當傍晚見到汲墨蘭時,太妃還是有些尷尬,不太敢面對他的目光。汲墨蘭卻相反,像個無事人一樣照常面對她,甚至還眸光灼灼地盯著她,彷彿沒有一點羞澀之感,看得太妃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話說回來,被抓到親熱的人又不是他,他幹嘛有羞澀感。太妃不敢面對他的灼灼目光,故意側了頭拿起茶杯淺嘗了一口道:“本宮找汲統領,不過有一件家事。”
“什麼事?”汲墨蘭也不拜,就這樣冷冷地看著她道。
太妃放了茶杯,仍舊垂著眸道:“汲統領是不是推掉了韓家的婚事?”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他冷冷地答道,一點恭敬禮貌的樣子也沒有。
太妃有些怒,正想斥責他,汲墨蘭彷彿就看出她的意思一般,立刻又補充了句:“既然是家事,那麼我有選擇答與不答。”
太妃怒就不知從何處發了,只好忍了下去。儘量溫和地道:“聽說汲統領有意中人了,本宮不過是問問。”
汲墨蘭挑眉,嘴角似乎有點點的嘲弄,“有沒有意中人似乎與娘娘無關吧?娘娘關心得太多了。”
太妃有些火大,似乎從來她與汲墨蘭都沒能好好說過話,從前是,現在也是。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剋星?太妃的好脾氣都被磨盡了,也冷著聲問:“百花宴上你可曾送女孩子花?”
汲墨蘭冷笑:“難道娘娘又想管起閒事來了?”
太妃無視他的如此衝的語氣,繼續道:“百花宴上本宮可看見汲公子拿了朵別緻的梔子花,而我的妹妹媯姝,後來就得到了這麼一朵別緻的梔子花,據說,是汲公子送的。”太妃冷冷地斜睨向他。
“哦,原來是為了這等事啊。或許娘娘該去問問我的弟弟汲亦修,我想他會比我更清楚。”汲墨蘭冷冷嘲弄道,說完,自作主張地道:“臣還要去巡查,若娘娘沒有什麼公事,臣便告退了,告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