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伊爾謎嚴肅地回望數雙透著不可思議的眼睛:“不行。”
黑濯也覺得哭笑不得:“啊,原來是因為我親了他們啊。”
“我只是教訓一下他們。”
很好,很強大。
黑濯翻翻白眼:“以後我討厭誰就去親誰是了,那人鐵定倒黴。”
“可以這麼理解。”伊爾謎說得理直氣壯。
……
所有人都囧,實在難以理解這個看上去對任何事都十分坦然的男人,竟然就為這點小事鬧彆扭。
黑濯也有點無力,抓抓頭,看了眼小杰,又看了眼酷拉等人,然後幾乎哀求地向小杰說:“放手好不好?”
小杰終於放手了,小伊的手上也腫了一片,青青紫紫的。
黑濯看得心痛,小媳婦式的眼神瞄向了小杰,直瞄得小杰發冷汗。
雖然心疼小伊,但黑濯覺得他還是應該教訓一下的:“小伊,以後有事要說,不要自己就胡作非為,看吶,簡簡單單的事就弄得這麼複雜了,以後你要是吃醋了就說說,我好親回你,安慰一下嘛。”
……以吻易吻?這正確?
會長都差點把頭往桌上捶了,一群人扭曲了好一會。
“這回就帶他們去找奇牙吧,我們一起去。”
“我有任務。”他之前有說真話,除了保護小酷和迫回奇牙,他考取獵人證書還是為了完成任務。
“這……那我們先回去,回頭你再回來。”
伊爾謎想了想,十分認真地轉向糜稽,後者正在西索懷裡扭動。
“糜稽。”
“啊?”掙扎止住,糜稽疑惑地抬頭。
“你要照顧好嫂子哦,不然我會好好料理你。”
……
“不要忘記了當年的事。”
芥末撈飯麼?
糜稽青著臉:“我知道了。”
西索看著黑濯,黑濯也從他眼裡看到了什麼,她當然還記得庫洛洛的事,但……現在先不管了。
“就這麼決定了。”她猛地轉向會長,伸出手:“執照拿來。”
面對他的虎狼之勢,會長很自然地就送出了執照。
黑濯也利落,抽了幾張就帶人往外走,一點也不給一眾考官面子,其他人見狀自然是不會留下來當炮灰,跟著就出去了。
門外小杰跟別人寒暄,西索正把糜稽迫到牆角里,這時候黑濯就拉起小伊的手:“很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