煽上一把火,只覺口乾舌燥,身上無處不熱。
將那些猜忌拋到九霄雲外,他生生世世只想要她,連魂飛魄散都不在乎,還有什麼可怕的?
眼瞼垂下,掃過她白玉蘭般的面龐,慢慢下移,光暈在她唇上晃過,她微張的唇柔潤得如同待人品嚐的櫻桃。
他喉間乾澀,再移不開眼,艱難得吞嚥了一下,心跳越加快得沒了規律,一點點吻落下去,唇輕貼上那柔嫩得如同花瓣的唇瓣,呼吸瞬間窒住。
無憂一動不動,內心卻不象外面這麼平靜,心臟七上八下,象是要跳出胸膛,聞到他口中的檳榔味道,終於亂了心神,不安地扭動身體,試圖避開。
這時的他,早神迷意亂,哪肯讓她躲開。微微一頓,慢慢將她的下唇含入口中,感覺到她唇上的溫暖。輕輕透出口氣。
遊離的神智總算回來,挪動身體,將她緊緊壓住。不容她逃走,唇舌輕咬慢吮。探尋她口中芳香,手掌隔著零亂地衣裳,輕輕揉著身下柔若無骨的身體,他整個人都醉了去。
他固然有千百樣手段,能讓身下女子欲死欲仙,但他現在最想的卻是讓她將自己久曠的心實實塞滿。
主最要的,還是他需在與她緊密結合。再無間隙,才能想念此時非夢,至於那些**的玩意,以後有的是時間。
滾燙的火龍滑過她細滑的肌膚,酥癢難耐,哪裡還有懷疑,一鼓作氣,頂身而入,在他看來,已經再沒有阻礙。可以直搗黃龍的時候,卻不知戳在了什麼上面,怎麼也不得入。
低頭看去,卻見她的小手橫在二人之間。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眉頭慢慢擰緊,果然不是這麼容易的事。
慢慢抬頭,眼裡的**未褪,人卻冷靜了下來,微微側身,一手支額,一手仍在她柔軟的腰身上輕輕撫弄,猶如過去的浪蕩輕浮,“想我慢慢來?”
無憂在二十一世紀雖然是滾過十八年,但對男女之間的事,仍是看得很重,並不是一時興致來了,就能跟誰滾一滾床單。
與鳳止的姻緣,她勢在必行,但在這之前,先得把二人關係擺正,擺正二人關係的關鍵就是她的那幾個夫君,“我要開心,寧墨,惜了了三人能帶著宿體回去。”
鳳止細長的眼角微微挑起,手掌順著她的腰線撫下,在她修長的大腿上撫過,最後捧了她的臀,將她壓向自己,讓彼此能感覺到對方的體溫,“三人凡體飛昇,用這個做交易,似乎不夠。”
得了自由的人,自然是寧肯死,也不願永遠失去自由,生活在永不見天日的黑暗中。
但他與開心三人來往已非一日兩日,知道那三人是何等傲骨,這樣的要求絕不會出自那三人之口。
無憂舔了舔唇,她來之前,沒認為這是場交易,但現在看來,怎麼看,怎麼象是一場交易,心裡有些不是滋味,慢慢蹙了眉頭,“我會一直和你在一起。”
鳳止眉稍輕輕一跳,“嫁我為妻?”
無憂點頭,“是。”
鳳止深吸了口氣,他等這一天,等得太久,“我不喜歡勉強人。”
“我心甘情願。”無憂語氣肯定,沒有絲毫猶豫,“我想和你一起,打心底裡想。”
鳳止臉上的浪蕩慢慢淡去,眼裡跳著喜悅的小火苗,他試探過她,知道她對他並非無情,只是放不開,“好,我會力保他們飛昇。”
雖然他不認為開心三人,會為了飛昇放棄無憂,但只要她願意,他們怎麼想,他無所謂,他們願意飛昇,他會盡自己所能,如果不願,他更樂得省了體內的三粒仙珠。
無憂這才移開攔在二人間的手,抬高腿,隔著零亂的衣衫,在他腿上蹭了蹭,腿間不經意地輕輕碰觸,讓二人都禁不住輕輕一顫。
鳳止眉眼舒開,重新翻身而上,那處總算抵了在他腦子中想了不知多少回的**所在,正想沉身而入。
無憂細細軟軟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梅樹你是種不來的,以後賣賣梅子,你可得多賣點力。”
鳳止愣了一下,皺了皺眉,“冥界種不出梅樹,更結不出梅子。”再說回到冥界不愁吃用,賣梅子做什麼?
無憂輕笑,“冥界種不出,但子言的梅園的梅樹卻長得極好,等我們回去的時候,怕也快到結梅子的時候了。”
鳳止更加迷惑,“我們去他那裡做什麼?如果你想要種梅樹,我們大可尋個好地方,種上一山。”
無憂眨了眨眼,“他們四個是我的夫君,我們又死活在要一起,那隻能你入甕梅園。”
鳳止跟角輕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