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所約束,行為上自然比常人放得。
但事情來的太突然,無憂仍有些愕然不適,不知所措。
開心等突來的快意略褪,垂下頭來,見她含著他,即不動彈,也不強行將他吐出,只顧發怔,不禁發笑。
然她這般模樣,卻令他越加亢奮難耐。
暢意襲開,直竄四肢百骸,熬得他渾身上下如同起了火,半眯的眸子跳躍著的欲…火炙紅了他的眼。
他崩長tuǐ,粗喘了幾口氣,碩健的xiōng腹隨之起伏,灼燙了無憂的臉,心間如同熱油澆過,一片**。
她略為遲疑,抬手起來,握住他微微跳動的粗壯,滿滿一手,心頭更是一漾。
開心靜靜看著,喉結滑動,壓抑而快意的shēn…吟從喉間滑出,慢慢闔了眼,手掌輕輕摩挲她耳後通紅的肌膚,靜享著她為他帶來的絕妙快…感。
無憂看著他快活,心裡也無比歡愉,他是因她而快活。
她不懂什麼技巧,但她隨意一個動作,都讓他欲…死欲…仙,沒一會兒功夫,竟難以把持,在緊要關頭,忙離了她,將她拉拽起來,摁壓進錦被中,猛地進入她,讓自己與她完全的融合。
燭光搖曳,夾雜著聲聲醉人的交吟和喘息,久久不息。
他碩實的身軀起起伏伏地擠壓著她交小的身體,麥色的肌膚佈滿汗珠,在昏黃的燭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良久,他窄翹的臀瓣收緊,身體崩住,將自己深深地抵入她最深處。
在極致的高…潮暢意中,凝看著她迷離的眼,直到那股快意褪去,重重地壓覆在她身上,近距離地看著她,急促地喘息。
許久,無憂才回神過來,半眯著眼,回頭迎上他的視線,他微微一笑,一手將她抱緊,另一隻手撫上她汗溼的xiōng前交乳,輕輕把玩,垂子一眸,鎖著她的眼,向她的唇輕w吻過來,等她呼吸略為平緩,唇滑向她的耳,低聲笑道:“如何?”
身上沉重的壓覆感讓無憂感到心安,懶懶一笑,這傢伙真是記恨,說他一句不怎麼樣,記到現在,然‘不怎麼’這句玩笑卻不敢再出口,“你感覺如何?”
“很好。”他吡嘴笑了,手掌滑過她溼濡地tuǐ間,“我帶你去洗洗。”
無憂已經累得不想有一點動彈,恰好這時,燭火‘嗤’地一聲滅去,屋裡暗了下來,只剩下天邊遠處的一抹白,將欲起身的開心拉住,手臂環過他碩實的後背,一直被壓抑在心底深處的那份對他的情,終於得到釋放,滿足地吁了口氣,“別動。”
他略僵了一僵,拉過被子,將自己與她一併蓋了,重新將她抱緊,打趣笑道:“這一身的汗,明天得洗被子了。”
無憂半闔著眼,看著他仍神采奕奕的俊容,有些鬱悶,他難道不會累麼,悶聲道:“明天你洗。”
開心撐頭看她,“我娘怕是不會讓我洗。”
無憂一個嚀叮,這一被子的那啥味道,如果被他母親拿去洗,不羞死個人,猛地睜大眼,揪了他的耳朵,狠聲威脅道:“如果你敢賴給你娘洗,我閹了你當太監。”
開心臭了臉,“也得你閹得了。”
無憂也拉下臉,跟這無賴沒道理可講,“就算閹不了,你以後也休息進我的門。”
開心‘哧’了一聲,恨不得將身下小女人一口吞進肚子,“我洗,總行了吧。”
無憂得意得抽了抽嘴角,閉眼睡去。
開心於昏暗中看著她滿含滿足笑意的小臉,嘴角也慢慢勾起笑意,多日來馬不停蹄趕路的倦意襲來,低嘀了一聲,“不就洗個被子嗎。”合了眼沉沉睡去。
無憂一覺醒來,身上仍痠痛難耐,低罵了聲了開心混蛋,往旁邊一mō,mō了個空。
睜開眼,看向左右,床上只得自己一人,揭了被子,發現身上中衣穿得好好的,衣料輕擦肌膚,乾爽舒服,抬手聞了聞,是她身上所有那股淡淡梅香,沒了汗味,也沒有那令人羞澀的味道,再看被褥也已經換過。
探頭看向窗戶,窗葉開著,明媚的陽光撒進,已經過了晌午。
看遍屋中角落,也不見混蛋開心。
無憂mō了mō乾淨的被面,眼角輕揚,浮起一抹淺笑,想來是開心在她熟睡之際,做好這些才離開。
那混蛋表面上惹人討厭,實際心細如髮,做事實在貼心。
接著轉念,被子……他會不會拿去給他母親洗……
心裡砰地一跳,一骨碌滾下床,七手八腳地把衣裳穿上,拉開房門,千千正在門口探頭探腦,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