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19部分

往門外望去,這時綠鄂早已經去遠,血液極易幹,在二十一世紀時可以理解為冷藏,可是手中血瓶並沒有冷藏過的痕跡,她不知他們是用的什麼辦法傳遞。

細想自從回到這裡,收到的血瓶都是不曾冷藏過。

握了血瓶奔出屋。

平兒正指划著馬伕裝行禮,寧墨手撐著額,看著前方一片將落的枯葉,靜靜的不知在想什麼。

一隻南歸回來的燕兒,不知在哪兒傷了翅膀,從空中跌落下來,它的伴侶追逐著發出陣陣哀鳴。

寧墨抬眼看見,伸臂接下燕兒,長指撥開它的羽毛,抬頭對盤旋在空中焦鳴著的燕子笑了一笑,那笑柔如春水,“別擔心,它會好起來。”

那隻燕兒象是聽懂了他的話,落了下來,停在他身後靠背上。

寧墨取出小刀,金創藥,麻利地為它處理傷口。

無憂依在門邊看著,他本性是何等溫柔的一個人,可惜人的貪婪和邪惡將他變得冷如冰霜。

想著在‘常樂府’見他所受的侮辱和酷刑,不覺間握緊了雙拳,傷害他的人一個是自己嫡親的姐姐,一個是自己的姨娘。

她腳步極輕,寧墨沒察覺她站在身後,給燕兒上好藥,小心地理順它的羽毛,抬高手,將它放手。

兩隻燕兒繞著他盤旋一陣,才向遠處飛去。

絲滑的闊袖順著手掌滑下,露出他手腕間一小角白色的崩帶。

無憂心臟驟然一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移身上前,飛快地抓住他的手腕。

寧墨驚回過頭,隨著她的視線落在自己腕間,那角雪白的崩帶已是無處可藏,事情到了這一步,反而淡然了。

眸子裡的驚亂化為平靜,一如平常的淡漠清冷。

無憂壓抑著胸間驚天的浪濤,慢慢抬眼,望進他澄清得一塵不雜的黑眸,“你的手怎麼了?”

“不小心劃傷。”寧墨試圖縮手,反而被無憂握得更緊。

無憂將血瓶拈在指間,“劃傷後,血都到了這裡?”

寧墨別開臉不言,遇上不願說的事,他可以不答,也可以直言不想說,但說謊卻不擅長。

“這血是你的?”無憂凝看著眼前白得如同冰雕般的清峻面龐,心間如同萬馬踏過,再難平靜,原來是他一個月一瓶的血,將她養大……他到底有多少事瞞著她?

她到底欠了他多少?

寧墨望了望四周,門外行人雖然不多,但終都是外人,實在不是說話的地方,眉頭緊鎖,抬起頭,迎視向直直凝注在他臉上的視線,“是如何,不是又如何?”

如果她知道,這些年來服用的血,都是從他這個骯髒的人的血管中流出來的,會不會噁心?

“我只是想知道,是還是不是?”一定是他,她不會再懷疑,但她要他親口承認。

“這不重要。”寧墨將手腕從她掌心中掙出,拉下闊袖,掩去手背,將腕間崩帶實實在捂在袖中,再不得見。

無憂突然明白,他今天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