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都不舒服,最不舒服的卻是上次被她摸過的地方。
被她一問,又哪好意思回答,生生的憋了一腦門子的汗,有些納悶,他怎麼不想書裡的女人那樣,坐到他身上,問,“這天氣太熱,不如我幫你脫去些衣裳,涼快涼快,可好?”然後接著脫衣衫,在他身上邊摸邊親,他也就推推就就的把事辦了。
頭疼的抬手捂上腦門。
無憂見他臉色不對,泛著不正常的紅,又是一頭的汗,只道他當真病了,伸手向她額頭摸去。
惜了了瞧她伸手過來,兩眼都放了光,那書還是對的。
突然想到書上手的,這時候得閉上眼睛,顯得矜持,才能引得對方心動,忙垂下了眼,但壓不下心裡的喜歡,長睫毛不住亂顫,緊張的氣都不敢出了。
無憂的手觸上他的額頭,一片冰冷,並沒有發燒。
她摸的不是臉,而是額頭,惜了了想了想,那他是該握她的手還是不握?
正猶豫,無憂的手已經離了他的額頭,把上他的手腕脈搏,卻發現他的脈搏奇怪的很,“怪了這是啥病?”
惜了了是玩兒毒的人,對醫自然也不陌生,到這份上,也明白過來,無憂是真以為他病了,在給他診病,而不是想跟他那啥。
惱羞成怒,猛地將她推來,“你才有病”。
跳下床,往外急衝,到了門口,實在壓不下這口氣,回頭怒道:“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無憂已經見識過他的喜怒無常,點頭,“我當然是女人。”
惜了了更氣,說來說去,還是她眼裡沒有他,惱著惱著,就遷怒到那本書上,全怪那本破書害他出醜。
奔回床邊,從懷裡掏出那本小 書,往無憂身上砸去,“你就不是女人,女人哪有你這樣的。”
莫名奇妙的拾起了書,隨手一翻,眼珠子差點掉了出來,不知哪個混蛋拿這種陰陽顛倒的東西來禍害小狐狸,再想剛才小狐狸的模樣,和書裡被強還半推半就的小受男人真像到了極點,“噗,地一聲噴笑出來。”
惜了了一張臉紅了黑,紅了黑,撲上前去捂她的嘴,“不許笑。”
無憂哪裡忍得住,把他的手扒拉下來,更笑的眼淚直流。
惜了了又氣又急,再呆不下去,抽身就走。
無憂把他一把拽住,忍著笑問:“這是誰給你的?”
惜了了悶道:“千千”
無憂捂了額頭,得找機會,好好修理一下千千,把好好的一個孩子往歪道上引。
惜了了睨著她,生出一些絕望,臉上的紅慢慢褪去,一張美人臉慘白無色,你真的不能和我生個孩子?
無憂望著他眼裡的絕望,心裡一咯噔,收了笑,拍拍身邊,“來”
惜了了蹙眉瞅著她不動。
無憂拉了他一把,令他坐在自己身邊,雖然他是自己的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