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就不必帶戴了,不用過錢財確實極愛的,只要每天摸上一摸,也覺得快活。
“不過你拿了金珠,卻還得先幫我辦件事。”
無憂拖著下巴,微蹙著眉。
“什麼事?”千千苦了臉,就知道沒這麼好掙的銀子。
“晚上幫我打上一架。”就憑千千上樹取帕子的身形,不可能不會點拳腳功夫。
“打架?”千千怔了又怔。
“對,打架。”無憂手指在桌上一敲,嘴角勾起,眼裡閃著狡黠淺笑。
王妃轉過樹蔭,看著前邊湖邊柳樹下,沐在月光下負手而立的欣長身影。
柔白寬鬆的衣裳,在夜色中反映著淡淡光華,寬闊袍角隨著在夜風輕揚,如同山澗清溪,清蕭煢然。
不凡聽見身後細碎的腳步聲,微側身轉過來,垂手而立,恭敬的喚了聲:“王妃。”
王妃走到他身邊,望著湖對面的陳府:“事情都辦好了?”
“辦好了只要福叔寶刀未老,必定萬無一失。”不凡隨著王妃的視線,看回湖對面的那浸沐在夜色中的碩大府院。
王妃滿意的點點頭,“還沒有你姐姐的下落?”
不凡搖了搖頭:“毫無訊息。”
王妃輕輕的嘆了口氣:“你也別急,只要或者,總能尋到。”
“是。”不凡應了一聲,並不多言。
王妃側了身,仰頭看著他溫潤如玉面龐,過了好一會兒,才用手在腿側比了比,道:“第一次見你,才這麼高。一晃十二年,你都這麼高了。”
不凡濃睫的眼波在湖光微微閃動,神色間卻並不動容。
王妃看著前面無論何時都不驚不怒,彷彿永遠溫文和順,卻永遠看不見他心中所想的少年,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憂。
半響才又再幽幽開口:“你入府八年了,寧兒真的半點入不了你的心嗎?
不凡垂下眼看著身前平鏡般的湖面,不答,唇邊牽起一絲極淺的澀笑。
王妃凝看著他唇邊淺笑,輕嘆了口氣:“是我貪心了,其實這八年難為你了,你這般對寧兒,我該知足了。”
“王妃不必擔心,無憂會找到適合她的男人。”
“你是指風止?”
不凡不言,算是預設。
“風止……生性不受理解約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