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
無憂鬆了口氣,將手中小炭筆塞給千千。
“郡主哪兒找到的?”
“你掉院子裡了,被一個小丫頭撿了去,我恰好見她拿出來用,便給你要了回來。”
“怪不得我一直尋不到呢,原來是被別人撿去了。”千千高興得將小炭筆湊到嘴上親了兩下:“你可回來了。”
無憂笑了笑,你間閃過一抹失落,如果他能給自己也留下點什麼,該多好。
步上臺階,正要推門,低頭掃過自己身上衣裳,抬了手臂,到鼻下聞了聞,從桃林一路奔回來,沒少出汗,退了下來,繞到隔壁備用的浴房,匆匆洗了個澡,換過衣裳。
又將包著夜行服的小包裹藏好,才轉回寢室。
腦海裡盤思著,如果他問她去了哪裡,就說睡不著,去跑了一圈,出了一身的汗,回來聽千千說他來了,怕他已經睡下,驚了他休息,便去隔壁洗了個澡。
覺得這番說辭天衣無縫,推開房門,隔著雕花門框,看見一襲白色衣角從窗前飄起。
明明想好了應對臺詞,馬上要面對,仍有些緊張。
那個實在太過聰明,只要有一點風影,就能順影撈魚。
步入裡間,窗前矮几是點著燈,不凡一身白衣坐在幾後,向她抬頭望來,微微一笑:“回來了?”
無憂盯著前方的溫文面龐:“嗯。”了一聲,等著他接著問話。
他眼風掃過她滴水的髮尾,起身取了塊幹巾回來,解了她頭上髮髻,為她抹拭方才沐浴時打溼的頭髮:“頭溼了就不該捂著。”
“不是聽說你來了,急著過來嗎?”無憂抬頭,就著燭光看向他的眼。
他只是淡淡的向她睨了一眼,繼續握著軟巾,擰她發上的水。
無憂僵著身子一動不動,這些本該丫頭做的事,他做起來動作絲毫不顯生疏。
在她六歲前,每次洗了頭,或者打溼了頭髮,子言也總是這麼給她擦頭。
後來去了二十一世紀,就再沒有人給她擦頭,那時才六歲,為自己洗不乾淨頭,理不順打結的頭髮沒少哭過,每每那時都會想起子言,但也只得個想,。
恍惚間竟又象回到了過去,直到他拿著軟巾走開,將她送上床,吹熄了蠟燭,在對面的貴妃榻上躺下,才想起他對她什麼也沒問。
這一夜,她聽著對面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