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的夫郎,忙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打包塞進垃圾簍子,這次和了了一起出來,連眼角都不敢往他臉上掛一掛。
然這時見他問話,整個人頓時酥麻了一半,不過目光與他目光一交結,他的目光明明是含著淺笑的,卻讓她冷得打了個哆嗦,頭埋得更低,不敢再看,只是老實的點了點頭。
惜了了不再說什麼,接著慢慢整理東倒西歪的茶具,低柔婉媚的聲音又自飄來:“是你對十一郎說:我戀童?”
千千心裡‘砰砰’亂跳,訥訥半天,就是開不了口。
“嗯?”惜了了略抬了抬眼皮,聲音極輕。
“誤……誤會。”千千慌得雙手亂搖:“奴……奴婢怎麼敢有這個想法……”
關於這件事,無憂心裡本存著氣,這時見惜了了還好意思提起,如同在燈芯上澆了勺沸油,越加火起。
將千千拉到自己身後,彎腰湊到惜了了面前,出奇不意的突然伸手勾了他的脖子,貼唇上去,目無表情的在他柔嫩如花瓣的下唇上咬下。
惜了了腦袋頓時木了一半,胃中一陣翻滾,身子後仰,與她拉開些距離,滾下石凳,跌跌撞撞的奔到一邊,手扶了樹杆就是一陣的吐。
千千有些看不過去,推推無憂,小聲道:“郡主……明知惜公子忌女色……這麼對他,不好吧?”
“下次再不幫你出頭。”無憂橫了千千一眼,真是好人難當,幫她出頭,反倒落了個不是。
千千神情一窒,忙閉了嘴。
無憂話是這麼說,卻伸手提了裝著已經不再滾燙的小水壺,踱到惜了了身邊,也不見他嘔出什麼來。
她兩眼望天,這麼絕色的一個男兒,怎麼就得了這麼個怪癖。
將小水壺塞到他手中,惜了了正有些上氣不接下氣,也不拒絕,接過就飲。
無憂著十一郎的腔調,道:“了了哥哥這麼親親我,說這是表示喜歡。”
惜了了正含了口水在口中瀨口,乍然聽見這麼一句,口中溫水反灌下去,差點將他嗆死,一陣劇烈的咳。
偏頭過來,斜瞥了無憂滲著不屑的眼角,無力的閉了眼。
可能是他出於在茶苑對著茶客的習慣,對著誰都是,不管是真是假,總是和顏悅色,所以在常樂的這些夫侍中,十一郎特別喜歡親近他,只要回府,十一郎就必定會去他那裡纏一陣。
那日他象平常一般,總十一郎回他的寢院,穿過花叢恰好見一個小丫頭忐忑不安的在假山後不住搓手,驀然院中的一個隱衛現身落在小丫頭面前。
小丫頭一驚之後,看清來人,眸子在月光下頓時特別的亮。
“你找我?”隱衛聲無波瀾。
小丫頭“嗯。”了一聲,卻說不出別的話。
“我公務在身,有話你就說。”隱衛對小丫頭分明也是有情,否則也不會現身見面,不過見了面,又不得不裝得無事一般。
小丫頭之前顯現是準備了許多話要說,可是被他這麼不帶感情的問話一堵,反而說不出來了,但就這麼走也不甘心,躊躇一陣,突然下了很大決心,突然撲上前,踮著腳在他唇上親了一下,飛快的跑開了。
院中隱衛的功夫都很好,小丫頭就算是貿然靠近他,如果他不願意,也是絕對親不上他的,所以由此可見他對小丫頭也是有情的。
隱衛抬手輕撫了撫唇,眸色在月光下閃爍不定,最終輕舔了舔唇,閃身隱在了夜色中。
這種私會,在府中是禁止的,不過鳳止不關心,也無心理會。
十一郎卻好奇的拽了指他的衣袖:“了了哥哥,丫頭為什麼要咬他,是他做了什麼錯事,她要懲罰他嗎?”
郡主府中不是好地方,而十一郎又純粹是因為常樂的一時心血來潮的邪惡念頭,才入了府成為她最小的一個夫侍。
雖然十一郎身份如此,但終究是個孩子,惜了了希望十一郎在成長過程中思想能健康些,以後長大了,能真正懂得男女之情,而並不是成為常樂的一個淫…樂工具。
便蹲下身,將他抱住:“她不是在懲罰他,那叫親親,是對喜歡的人的一種表示。”
十一郎似明非似的眨著眼:“就象了了哥哥親親我一樣嗎?”
惜了了失笑,對著他的嘟著的可愛臉蛋,親了一口:“當然不同,這是對小孩的喜歡。”
十一郎懵懵的點了點頭,其實他壓根沒把喜歡的人,和對小孩子的喜歡區分開來。
不過這種事,對五歲的孩子來說,也無需太過明白,等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