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或者酒後亂性,可不關我的事。”無憂這時候沒心思與她糾纏,不敢說開心被她剝得只剩一條貼身褲子。
千千聽著前半句,本有些雀躍得躍躍欲試,聽到後半句,頓時象焉了的茄子,以開心那性子,萬一醒了,發現她正在剝他的衣裳,極有可能將她打出來,扁了嘴:“還是等郡主有機會的時候再抄吧。”
無憂笑了笑,回到屋裡,已擺了飯菜,想著開心已是一天沒吃過飯,如果半夜醒來,定會餓得難受,撿了幾樣清淡些的菜,盛了飯,叫人搬了個小爐子到廂房,將飯菜用蒸格裝了放在小爐子上溫著。
她自己隨意吃了些,便洗漱了上床睡覺。
睡得正沉,突然感覺窗外有人掠過,一個激靈醒了過來,聽見遠處傳來雞鳴,拋了床幔,拖著軟覆三步並兩步奔到窗前,推開窗扇,院中一片漆黑,廊下守夜的老媽子,正打著哈欠站起身,低罵不知誰養的貓驚了她的好夢。
無憂第六感向來準確,心底掠過一絲涼意,略一沉吟,便開了門朝著廂房奔去。
推門進去,快步走向裡間,握了珠簾,向床上望去。
見開心正依著床欄,坐在床上,被子已被踢到一邊,右腿屈起蹬著床沿,左腿搭在床下,赤腳踩著腳榻,褲子已經穿上,上衣鬆鬆披著,敝胸袒腹。
一臉酒後初醒時的痛苦狀,擱在右膝蓋上的手揉著額頭,似在思索什麼。
抬頭起來,與立在門口的無憂對視一陣,恍然所悟:“這是哪裡?”
“靖王府,我的寢院廂房。”無憂的視線在他身上一點點看過,他眼中還帶有酒後的迷離,照這模樣,確實象是剛剛醒來。
可是心裡的陰影始終攏在心裡,沒能去掉,視線最後落在他敝開的衣襟上,這到底是在脫,還是在穿?
丟了珠簾,向他走去。
“是你把我弄回來的?”他放下揉著額頭的手,神情散漫。
“嗯。”無憂走快兩步,到了床邊,伸手朝他半敝著的衣襟裡摸去,手掌直接貼上他的胸脯,往下撫去,入手乾爽溫熱,長吁了口氣。
開心一怔,呼吸頓時窒住,低頭看著貼在自己腰腹間的小手,整個身體僵住,連姿勢都沒想到換一換。
如果他剛剛從外面回來,高來高去的,難免身上帶汗,而且心跳也會比正常的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