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什麼?”
“或許是天……天殘……”
“天殘?”女皇陰沉著臉。
“是……”
人影一晃,女皇已離了床榻,立在那個御醫面前,一腳將他踹翻,咬牙道:“我看你才是天殘。”
說完抓過身邊花架上的盆栽向他頭上砸去。
那御醫帽沿下流下一道血痕,人事不知的軟倒下去。
女皇喝道:“拉下去斬了。”
即刻有人進來拖了昏迷不醒的御醫下去。
女皇冷瞥向其他御醫。
那些人哪裡還敢說話,只是不住磕頭。
寧墨一直以來,就是如此,女皇雖惱,卻也無法可施,又踢翻幾個御醫,“全是廢物,給我滾。”
眾御醫知道這命算是保住了,長鬆了口氣,手軟腳軟的滾爬了出去。
女皇回到榻邊,看著寧墨極美的男人體。
看得,卻享用不得,恨得咬牙,突然看向一邊嚇得臉色發白的侍兒,笑道:“過來。”
侍兒戰戰兢兢的上前,跪在她面前,“皇……皇上饒命。”
女皇眉頭微皺,回頭掃了眼寧墨閉著眼,全無表情的俊容,不管再怎麼折磨他,他從來沒怕過她,這才是真男人。
再看侍兒,怎麼看都是爛泥巴一堆,心裡便有些煩燥,“你不是說要服侍我嗎?如果把我服侍高興了,就留在我身邊。”
說完,依坐在寧墨身邊,手指輕撫他的面頰,他越是難馴,她越是想得到他。
侍兒一聽,懼意去了不少,小心翼翼的靠了過來,從她腳上開始,一直舔了上去,最後落在她腿 間,展開所學的渾身解數討好女皇。
女皇舒服得‘嗯’了一聲,抱了寧墨,閉上眼,只當現在與她行 歡的是她懷中人,歡悅的快感飄然而來,連連呻 吟。
無憂於被中聽著,更是心如刀絞,如果那人不是自己的母皇,又如果不是寧墨的家人還在母皇手中,真想一刀結果了這個yin 惡的女人。
手指悄悄伸出被子,指尖輕撫上寧墨眼角,點點溼意自指尖化開。
寧墨陡然一驚,睜開眼,目光森冷,眼裡凝聚著還有沒能隱去的痛楚。
無憂手指一僵,慢慢縮回被中,覺得他的手,比方才更冷,將他的手握得越加緊。
這時才算是完完全全的明白,不凡為何會迫她與寧墨圓房。
如果與他圓了房,他有了正正式式的名分,便不會再受這樣的**。
如今被他以死威脅,眼睜睜的看著他受盡**,卻什麼也不能做,那份憋屈更是如萬箭穿心,絞入五臟六腹,直緊絞著她的心臟。
女皇只覺得極致的快意襲來,大驚之下,想踹開侍兒,卻已是來不及,腹間一縮,被拋到雲宵的頂端。
淋漓之後,喘息著睜開眼,看向跪在她腿間的侍兒,眼裡閃著森然殺氣。
侍兒一驚,滾倒下地,跪了下去,神色惶恐,女皇明明是舒服之極,卻不知為何突然翻臉。
女皇瞪了他一陣,腿 間快 感還沒褪去,方才那一瞬間,確實銷魂,臉色慢慢緩和下來,道:“看不出,你還有兩下子,一會兒去尋李嬤嬤領賞,讓她把你安置到我屋裡。”
侍兒大喜,跪地磕頭。
女皇轉過身,重新看向寧墨,又恨又愛,沙華之血在一定時間內,只得頭碗血有用,之後不管取多少,都無藥效。
服下沙華之血,必須在兩個時辰內與寧墨*房,方才有用。
而藥效會在達到極致快意之時散發出來,極致快意一過,藥性便散。
往年是生生過了兩個時辰,也不能激起寧墨興趣。
這次,見寧墨又不見反應,才叫侍兒與她行 歡,本是想刺激寧墨,引出他的欲 望。
結果竟沒把握住,丟了身,那碗沙華之血已是浪費掉。
緊皺了眉頭,拍了拍手掌。
侍兒們急步進來,為她收拾身 下狼籍。
女皇看著侍兒用衣衫給寧墨蓋在身上,掩去那讓她看一次,便迷陷得更深一些的美好身體。
心裡怒氣越加難以抑制,猛地揚手將身邊茶具掃落。
上好的玉杯砸得粉碎,而金茶盤落在地上,‘嗡嗡……”作響。
屋中一片死寂,只得金盤轉動的聲響,遠遠傳開,眾人嚇得打了個哆嗦,呼啦跪了一地,哪敢出半點聲響。
無憂的心隨著金盤響動,砰砰亂跳,暗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