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在榻邊,手中卻捧著一條四指寬的布帶,迷惑問道:“這是什麼?”
玉姐的聲音從簾後傳來,“推拿的店子,男人去的滿街都是,可是女人的,只得這一間。雖然各地的富家女子會慕名前來,但真到了這裡,又不好意思看自己坦 身 裸呈的樣子,所以把眼睛蒙上,你如果不介意,可以不蒙的。”
無憂啞笑,這不是自欺欺人嗎,正想說不必了。
又聽玉姐神秘道:“不過蒙上眼睛,啥也看不見,那的感覺,確實更加**。”
無憂倒不在意銷不**,只要能等到不凡的訊息就成。
不過見那姑娘捧了這半天,覺得不好意思,加上入鄉隨俗,也就接過蒙上,抱了軟枕趴了下去。
正在這時,門又開了,雲兒的聲音在門口傳來,“玉姐,實在不好意思,有位遠客突然前來,指名要鏡兒過去。能不能……我們一定給姑娘換一個最好的……”
鏡兒是給無憂推拿的女子。
換個人,無憂覺得無所謂,玉姐卻不肯,翻身坐起,罵道:“她是遠客,我們就不是客了?” 將已經鬆開的大毛巾一裹,就要衝出來。
雲兒忙道: “玉姐誤會,那客人腿有不便,每次來都是由鏡兒服侍著,鏡兒熟悉她的腿疾……”
“換吧,沒關係的。”無憂聲音溫和,對身體有疾病的人,在推拿上,熟悉與不熟悉確實相差甚遠。
玉姐聽說對方有腿疾,火氣就消了,又見無憂如此,也不再堅持,“如果換的人不好,這錢,你們也別想收了。”
“包好。”雲兒長鬆了口氣,往門邊一讓,手捧在腰側,恭敬的屈身下去。
一個修長的紫色身影出現在門口,妖豔的眉眸令身前奢華的裝飾頓時失色,卻是鳳止。
鏡兒見了他也吃了一驚,慌忙屈身行禮。
鳳止輕抬了抬手,免了她們的禮,雲兒起身,仔細的給他挽了闊大的衣袖,用緞帶束起,才又再行了個禮,領著鏡兒離開。
無憂聽見身邊姑娘走出雲,又進來一個,再聽見門重新關攏。
接著聽見裡間姑娘細心向玉姐問詢,玉姐懶懶的回答著。
而自己身邊這位,自打進來後,一聲不出,也不問她什麼。
無憂心裡散亂,也不是衝著享樂來的,沒什麼心思理會過問,蒙著眼,又一片漆黑,索性閉上眼。
鳳止立在榻邊,靜看著趴俯在自己面前的女子,頭一回見她如此安靜。
但不知為何,她這份安靜,卻讓他感到心疼,好象曾經時常看見她這麼安靜的趴俯在自己面前。
又好象知道,只有在她累極,痛極的時候才會如此安靜。
她唇角抿緊,即便是叫雲兒用了上好的鎮神香,仍難讓她完全放鬆。
伸手向她唇角撫去,想將她崩緊的面頰撫開,手未觸到她的肌膚,便停了下來,慢慢收回。
寧墨和不凡在她心裡真這麼重要?
能讓她不惜與女皇和王妃反面,獨自離府……
他得到訊息,追出府,已失去她的蹤影。
立刻放出訊息,要自己的人加以尋找。
沒料到她竟走來了這裡,被雲兒認出。
這神秘客,大家知道了是誰了吧,哈哈…
255 意外
鳳止的手觸碰到無憂背後軟巾,見無憂身體剎時繃緊,便停了下來,靜靜等著,直到她重新放鬆,才輕輕解開裹在她身上的大軟巾,從背心一點點拉開。
無憂後背細柔的肌膚在燭光下慢慢展現。
他眉眼略沉,呼吸漸漸緊窒,心跳隨之加快,很想俯下身吮吻她光潔幽香的肌膚。
這欲 望對閱人無數的他,實在陌生,難以理解。
他不相信自己會如此,目光一點一點掠過手下柔美的曲線。
結果這具身體,每一寸肌膚都吸引著他,令他想一直看下去,甚至想要比看更多的東西。
無憂感到軟巾解到腰下,身體重新繃緊,手反過來按住腰間軟巾,不容軟巾繼續鬆開。
軟巾下再無寸縷,如果再解下去,整個身體將赤 身 裸 體的擺在這軟榻上,令她太沒有安全感。
身後的手體貼的停了下來,從軟巾上移開。
無憂暗鬆了口氣。
過了一會兒,感到有溼涼的液體淋在後腰,清清涼涼,與被泡得滾燙的身體形成鮮明的對比。
那雙手按上她的後腰,帶著力,來回細心的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