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皇有關。
“你……”王妃豎了眉,見無憂全無退縮之意,只得壓下怒氣。
無憂從小就對不凡獨有情鍾,女皇傷在‘常樂府’,追究起來,掉腦袋都是輕的,她哪能不護,放軟語氣,道:“我不追究,你姨娘也不會就此罷休。再說,誰知道是不是他故意放水,讓鬼面知道可以從後山潛入皇上屋中?”
“不凡不會做這事,如果他有這心思,姨娘來了那麼多回,他早就可以如此,為何要等到現在?”無憂自然知道,傷了母皇是死罪,但興寧為母皇做了這麼多齷齪之事,在母皇那裡,不可能沒有一點通融。
興寧心繫不凡,又是眾所周知,母皇更不可能不知,動了不凡,也就從此絕了二人之間的來往。
母皇不該為了個不凡,斷絕與興寧的關係。
“姨娘那裡,我去求。”
“你姨娘在氣頭上,你休要再胡來。”
“難道娘真的想不凡……”
“我視他為我半個兒子,才將整個府弟和你交給他照看,而你爹更是看重於他,在軍中任著要職。現在出了這事,難道我想嗎?實在是他太叫人失望。”
王妃氣極。
無憂語塞。
王妃順了口氣,又道:“如果這件事,查出來與他當真無關,倒還好辦。如果與他有關,誰也保不了她。”
無憂咬了唇,轉身就走。
“你去哪裡?”
“我找他去。”
王妃捂了捂額頭,真是傷神,朝著為女皇另行安排的寢院而去。
無憂直奔‘寒梅冷香’。
未沒院門,便見王妃身邊的嬤嬤領著清兒匆匆而來。
無憂向清兒身後望去,卻不見不凡,心裡‘咯噔 ’一下。
不凡如果不是有特別的事,去哪裡都帶著清兒,而現在清兒在府中,卻不見不凡,難道鬼面……
嬤嬤停了停,給她行過禮,就匆匆接著前行。
清兒見了她,在與她錯身而過之時,瞅了瞅左右無人注意,塞了個紙團到她手中。
無憂忙將手垂下,讓袖子滑下蓋住握了紙團的手,冷喝道:“站住。”
嬤嬤回身過來,“郡主,王妃在等奴婢……”
無憂將她打斷她,向清兒問道:“不凡呢?”
“回郡主,我家公子和白公子、惜公子在泯江口釣魚。”清兒恭敬回答。
“白開心、惜了了?”無憂怔了一下。
“是。”
無憂將手中紙團捏了捏,擺手示意他們可以離去。
嬤嬤和清兒又向她行了一禮,匆匆走了。
無憂見四下裡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