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揉著被玉姐壓得象是要斷去的腰,吡了牙,“你吃火藥了?下手這麼狠。”
這一問,玉姐的臉垮了下來,“那 死東西叫人給我傳信,說想我得緊,要我今天無論如何要過來。”
她的口無遮攔,無憂是早有領教,笑了,“感情是馬屁拍在了馬蹄子上,不但沒把佳人服侍好,反而惹惱了美人。”他服侍不好,我倒不怨他了,他把我叫來了,居然留了這麼張破紙,鬼影都不見一個。”說著從袖子裡抽出一頁信紙,塞給無憂。
無憂一看,險些笑出了聲。
信上寫著:友人相邀,盛情難卻,不得不往,回來自罰擁佳人三日不下床,勿怪,勿怪。
玉姐朝著一邊‘呸’了一口,“還想三日不下 床,我叫他三個月別想上 床。”
無憂忍俊不禁,將紙疊了起來,遞還給她,“姐姐這夫君,倒是個識風月的人。”
玉姐臉上微微泛紅,“不說那壞東西,說說你吧,這是怎麼了,失神落魄的。”
“沒事,不過是府裡的一些煩事。”無憂苦笑了笑。
皇家之事,玉姐不好多問,向無憂來路望了望,“不凡呢,怎麼不陪你一起?”
無憂正愁無法得知不凡的訊息,心想‘培田村’人脈廣,或許能打探到一些府中之事,拉住玉姐,“姐姐,能不能幫妹妹個忙?”
“你叫得我姐姐,我能做到的,自然幫你。”玉姐打心眼裡喜歡無憂不在意地位等級的隨性。
無憂向她湊近些,壓低聲音,“能不能幫我打聽,我府中不凡的情況。”
玉姐愕了一下,再看無憂魂不守舍的神色,若有所悟,低聲道:“難道是紇公子出了岔子?”
無憂輕點了點頭。
“你也保不住?”
無憂又點頭。
“怪不得你這副模樣了,成,我幫你打聽。不過你不必擔心,紇公子人精一個,尋常人算不過他。”
無憂勉強笑了笑,“就怕人精也有失算的時候。”
玉姐吃了一驚,“難道他已經。”
無憂搖頭,“他差人叫我避開,我出來的時候,他還沒回府。”
“既然是他叫你避,就說明他有辦法,把心放寬吧。”玉姐鬆了口氣,牽著她的手,拍了拍,“走,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
“那事……”
“到了地方,我叫人去給你打聽。”
“什麼地方?”
“你不是腰疼嗎,帶你去按按。”
“不用,我沒事。”無憂的腰固然痛得厲害,卻哪有心思。
“訊息也得去那裡等,坐著也是坐著,倒不如好好享受一下。反正我家那口子也不知什麼時候才死得回來,我閒著無事,陪你把這事辦了。”
玉姐一掃方才怒氣。
有人去幫著打探訊息,強過無憂自己亂逛,也就欣然同意,靜下心,才回過味,玉姐說的是給她按按,難道……“姐姐說的地方是按……按摩?”
“嗯,原來你也知道這樣的地方。”
“那些方難道是男女混雜?”無憂覺得不可思議,這社會難道也象二十一世紀那麼開明?
“哪能,我說那地方,是專給女人去的,沒有男人。”玉姐神秘一笑,拉了她就走。
“那給人按摩的人,是男人還是女人?”
“當然是女人,不但是女人,還是盲人,所以去那裡享受的女人,不用擔心身上有什麼記印被人看,傳出去毀了名聲。”玉姐說完忽然想起什麼,猛的轉身,湊近無憂,曖昧的笑了笑,“難道……妹妹想要男人?”
“啥……”無憂啞然,“我要男人,不如直接回家,抱我家了了,了了的身子骨多軟啊……”
話說出口,才發現這話說的太不對味,忙捂了嘴,把話頭掐住。
可惜這哪掐得住,玉姐又向她湊了湊,笑得俞發的曖 昧,“難道妹妹跟我們大當家的……那個……”擠了擠眼,接著意味深長的:“嗯?”了一聲。
無憂燥得滿面通紅,雙手亂搖,“沒,沒,我跟了了什麼也沒有,你……你別誤會。”
“誤會麼,嗯?”玉姐笑得更是有眉沒眼,“我就說大當家的,怎麼跟以前不同,原來開竅發 春了。”
無憂險些咬了舌頭,這話如果被了了聽去,不知是怎麼樣一副環境,“真不是你想的,只不過是我把他惹火了,被他下了毒,他給我解毒罷了。”
“什麼毒,能讓你知道大當家的身子骨軟?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