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賠小心。
“來了,你也別閒著,趕緊去拿結蓖麻油。”玉姐罵歸罵,也不敢多耽擱,回身塞了一塊小木塊給無憂,過意不去的笑道:“手邊有點急事,暫時不能陪二位。如果隔壁鬧得厲害,就用這個在牆上拍兩拍。”
說完,急匆匆的跑著去了。
無憂看著手中小木塊,頓時凌亂了,這地方比想象的還要命,饒是她再臉皮厚,也是周身的不自在。
睨向不凡,“這些都是你們的兵?”
不凡手握了拳,抬起來,遮了嘴乾咳了兩聲,甚尷尬,“不是,工事沒築好,大軍紮在三里外的清河邊,這時候來這裡的,都是負責修建防事的。”
“出來修建防事的,難道不都是官兵和窮人家的百姓?”無憂不解。
“做苦力的固然是官兵和窮人家的百姓,但看管的可就不見得是。”
“看管的,難道不是軍中將領?”無憂越加不解。
不凡笑了笑,“許多商賈,鄉紳,不滿足衣食無憂的生活,就開始想名,想官。可是官哪能是人都做得,於是就拿錢捐官。就算是數萬金,往上捐,層層剝,剝到最後交到上頭的,也是屈指可數。除了往上捐,另有一條路,就是出資修築軍事,敢貪軍資的人,比地方貪官可就少了許多。
而朝廷自然也喜歡這樣的人來買官,節約軍費。
所以一旦打了勝仗,出資多的,基本就能撈上個小官,小官又能再升上一升。
王爺又是個不貪的,因而旦凡有王爺開戰的地方,就會有不少富賈出資修建防事,這些人出了錢,自然要派人來盯著,怕被人私下落了銀子。
這些前來盯著的人,拿著主子的大把銀子,豈能不花?
軍中有軍中的規矩,官兵哪能隨意出來嫖 ji?
‘培田村’平日掙的也不是官兵的銀子,而是這些人的錢。”
“這些人天天這麼花天酒地,軍中的人看著,難道不心癢?”
“只要打了勝仗,‘培田村’的姑娘自然會前往犒勞,癢就賣力些,多打勝仗。”
無憂這才明白過來, ‘培田村’就是為犒勞官兵用的,平時掙的卻是外快。
謔笑道:“你做為軍師,打了勝仗,是不是也會犒勞犒勞你?”
“這哪裡是人,簡直就是狗X。”窗外傳來玉姐的呸罵道,“他給了你多少銀子,吃藥腫成這樣,你也敢上。”
“一百兩。”
不凡正喝了口茶,嗆得一咳。
無憂唇邊的謔笑僵住,實在無法把不凡和這些女子扯在一塊。
尷尬的清了清噪子,“咳,我說笑呢。”
又聽玉姐呸道: “一百兩,就不要命了?我說過多少次了?偏不聽,你就抱著那一百兩過吧,我不管了。”
女子哭道:“玉姐別走,救救我啊。”
對面窗探出玉姐滿是怒容的面龐,“人都死了嗎?蓖麻子油拿來沒有。”
無憂翻了個白眼,鳳止這樣的地方也來得,當真是生冷不忌,委實是個人才。
那邊正鬧得不可開鍋,木牆突然被什麼重重的撞上,小樓猛的一晃。
無憂心臟瞬間的抽緊,雙手扶了桌緣。
小樓的搖晃沒象剛才一樣很快停下,反而隨著木牆不斷的撞擊,越晃越厲害,喘息聲和做作的喊叫聲不絕於耳。
只聽得無憂面紅耳赤,再想著身邊還有一個不凡,渾身象針扎一樣難受。
拿起玉姐給她的小木塊,往木板上拍去。
隔壁即時安靜下來。
無憂挑眉,玉姐的法寶果然有用,正要走開。
木牆突然又是重重的一撞,
無憂愕然,又舉著木塊拍兩拍,隔壁不旦不停,反而象與她作對般,越撞得越歡。
頭頂的木屑散落下來,撒了無憂一頭一臉。
無憂抹去臉上木屑,睨眼見不凡忍俊不禁的撇過臉,惱羞成怒,挽了袖子,揮著小木塊往木牆用力砸去。
她實在不解,放個屁也能使得整棟樓山搖地動般顫抖的尷尬困境,這些人也能有這麼大的興致。
忽然間想到鳳止和峻珩的那一場陰 靡畫面。
腦海中很不純潔的浮現出一個男 銀攤死在榻上,胯 下那東西卡在衣裳不整的女子體 內,玉姐正抱著那女子一頭大汗的撥,而那男子幻化成敝 胸 露 懷的鳳止妖孽。
念頭一過,忍不住問了出來,“那個……卡住的那個,該不會是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