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頭來還得讓她領了去。
主意打定,掃看左右,旁邊就是一座不小的假山,只消叫人看著,在這假山後便能把事辦了。
朝身後使了個眼色,她身邊嬤嬤沒少幫她做逼良霸男的惡事,自是意會,指使左右將兩邊道路堵死。
惜了了豔媚的臉龐更是板如寒霜,紅唇緊抿,心中暗了聲,“找死。”
袖中指尖已拈了毒粉,只要對方敢碰他身體,便叫她死在此處。
對方是個公主,殺了她,固然惹事上身,但他是蘇家當家人,又何需怕她?
永和不知自己已經一踩進了鬼門關,猶自笑道:“隨我回西越可好?我會好好待你,讓你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惜了了不言,只是冷冷的看著她,這些貪婪的神情怎麼看,怎麼厭惡,實在叫人作嘔。
無憂那渾蛋,固然可惡,會直言他漂亮,大呼他做男人可惜。
但她每每望著他失神,眼總是澄清透亮,就算是告訴他什麼是男 女之歡,也是坦坦然,全無猥瑣之意。
拿她那混帳模樣,卻叫他怎麼看,怎麼喜歡。
腦海中浮過她一手捏圈,一手掐指,指從圈過的情形,耳根瞬間滾燙,繃著的臉蛋,略為柔和。
永和以為他被自己的話所動,笑得越加張揚,向他走進一步。
惜了了下意識的後退,後背抵 了身後假山石,眼前無憂的容顏剎時消失,變成永和滿是情 色的媚笑,臉龐再次繃緊,冷了下去。
永和不敢迫他太緊,停了下來,又道:“你家在何處?家裡還有什麼人?只要你從了我,不僅你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就連你的家人,也封官賞地,一世榮華。”
惜了了不屑地冷哼了一聲,天下國君也未必比蘇家有錢,不過是一個二流的頂名公主,也敢出此狂言,站直身,拂袖就走。
永和見他不買賬,冷笑,“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惜了了哪能理她,眼角都不再斜她一斜。
“給我抓住他。”永和低喝。
堵著道路的兩個嬤嬤撲上來,還沒碰到惜了了的袖子,見他手臂微動,墨藍的闊袖從眼前拂過,一股異香撲鼻而來,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往前撲倒。
永和微微一怔,只道他放了迷香,沉下臉,“休想走。”屏了呼吸搶上前來。
就在這時,眼前黑影一晃,接著腰間一痛,被人狠狠的一腳踹在側腰上,身體飛了出去,重重的跌倒在三步之外,腰痛得象要斷了般,爬不起來。
“公主……”下人們嚇得魂飛魄散,擁撲上去相扶。
永和這一輩子,幾時沒被人這麼踹過,氣得眼花。
這時有丫頭去扶躺在地上的嬤嬤,將她們翻身過來,見二人大睜著眼,而嘴角卻淌下一條墨黑血液。
丫頭吃了一驚,探向她們鼻息,已經沒了呼吸,嚇得往後跌坐在地,哆著唇叫道:“死人了,公主,死人了……”
永和陡然一驚。
抬眼看去,卻見開心筆挺的立在面前,隔著袖子握著美人的手腕,一時間忘了腰上的痛,怔怔的看著面前俊逸的面龐,“白公子。”
開心對她的叫喚,聽而不聞,看著惜了了,嚴肅道:“走。”
269 打臉
惜了了摔開他的手,冷問道:“你為什麼救她?”
開心道:“我並不是要救她,只是不想多生枝節。”
永和聽了二人的話,才知道,方才如果不是開心的那一腳,將她踹了開去,她現在就跟前身地上躺著的兩個死人一樣。
背心剎時被冷汗打得透溼,臉色慘白。
再看開心,卻有些喜悅,他以往見了她冷冷淡淡,關鍵時候卻護著她的。
扶著丫頭起身,腰上痛得一抽,冷哼道:“活得不耐煩了,連皇家人也敢毒殺,來人……”
附近侍衛匆匆趕來,見是開心和惜了了,便不再上前。
永和見來了人,喝道:“給我拿下。”
院中侍衛面面相覷,並不上前。
永和的人瞅著地上死屍,又哪裡敢上前,有經不得催促的,蹭著上前一步。
被惜了了冷眼掃過,嚇得往後一退,絆到後面的人,跌倒下去。
永和見無人聽她的話,惱羞成怒,揪住身邊正慢慢後縮的嬤嬤,一耳光摑在她臉上,罵道:“沒聽嗎,叫你們把他拿下。”
說著,用力將嬤嬤往前一推。
嬤嬤不敢掙扎,被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