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凡微微一怔,沒避沒讓,由著她含了唇,垂下眼瞼,看著她含笑的眼,低聲道:“你真醉了。”
無憂呵呵傻笑,在他唇上蹭了蹭,“你說的醉了,我們就藉著酒興,在開仗前把房圓了。”
峻熙看著他們二人的無視旁人的親密舉動,臉沉了又沉。
她當峻熙,將不凡在二人的時候,所說的戲話說了出來,不凡臉上也是微微一熱,飛快的掃了眼她手中捏著的酒杯,再看她泛紅的雙頰。
親手斟滿了酒,向峻熙舉杯道:“我夫人醉了,掃了二皇子的興,還望二皇子勿怪。在下敬二皇子一杯,算是賠罪,下次再陪二皇子喝過。”
峻熙看著他手中酒盅,臉色緩和了些,“也好。”也端了自己的酒盅。
不凡正要將杯中酒飲去,趴在他肩膀上的無憂突然湊嘴過來,咬了杯口,生生的就著他的手,將那杯酒飲去,餘味不絕的一抹嘴角,“二皇子的酒,果然是好酒。”
說罷一拂耳邊長髮,“好熱。”
接著就要去解衣裳。
不凡眉頭微蹙,攔下她的小手。
峻熙擰著眉,冷眼看著。
無憂的手從不凡肩膀上滑了下來,搭在他胸前,竟往他衣襟裡鑽,要去摸他的胸脯。
不凡從容淡然的神態終於破裂,顯出幾分尷尬,將她打橫抱起,“實在失禮了,我們先告辭。”
峻熙嘴角微微下拉,十分不悅。
但見無憂將紅撲撲的小臉緊貼在不凡懷裡,兩眼微眩,確實象是醉了的樣子,也不好再留,只得放了他們回去。
一下車,不凡便看見縮在懷裡的無憂長睫輕顫,半睜了一隻眼,偷看了他一眼,立馬重新閉上。
不凡撇臉一笑,加快步子上了自己的馬車。
將她輕輕平放在錦鋪上,等馬車啟動,在她身邊側躺下來。
看著她紅得如同蘋果的小臉,搖頭一笑。
一手撐頭,一手指尖輕摩她溫熱的耳廊,她的肌膚如花瓣般細嫩柔滑,又帶著短小透明的幾乎無法看見的絨絨的細毛,在指下輕滑,很是舒服。
她的臉龐隨著他手指的輕撫越來越紅,到得後來,肌膚下的那層紅,竟象是要從薄薄的面板下滲出,嬌豔欲滴。
長睫更是不住的輕輕顫抖。
他無聲的微微一笑,俯下身去,唇在她面頰上輕輕印了印,滑到耳邊,輕含了她小小的耳珠。
無憂整個人僵住,身體崩得緊緊的,一動不敢動。
他鎖著她閉著的眼,將她的神情看在眼中,眼角笑意更濃,唇間的耳珠柔柔軟軟,象在火上烤過般滾燙,舒服得令他忍不住再含 進些,用牙輕輕磕咬。
無憂耳上溼溼濡濡,又癢又麻,魂都飛得沒了。
感到他的手也滑了下來,落在腰間的,再崩不住,閉著眼一翻身,從他身邊滾開。
他笑了笑,跟著挪了挪。
無憂沒睜眼,感覺離他仍很近,接著又往旁邊一滾,他接著挪,她再滾,他再挪。
她最後翻了個身,用力過猛,‘咚’地一聲,碰到車廂板上,痛得捂了鼻子翻轉過來。
直接滾進他懷裡,驚得一睜眼,正正對上他幽黑不見底的眼,眼底閃著一點似笑非笑,趕緊重新閉眼裝睡。
他在她耳邊低笑,“剛才誰說的,藉著酒興,把房圓了?”
無憂喉間的頓時噎住,剛才是為了堵峻熙,早些脫身,有什麼說什麼,哪裡當得真。
但話說出了口,才醒起不凡這個人的難說話,事後必然會與她秋後算帳,清理她的胡言亂語,她又是一向鬥不過他的,索性裝醉。
這時明知已被他看穿,自己是假醉,卻是打死也要裝到底。
聽了他這話,更是放重呼吸,巴不得能擠出幾個呼嚕出來。
“還裝?”不凡啞然失笑。
無憂越加將眼閉得死死的。
“聽說女人醉後行 房會越加的敏感,其中滋味更是**,或許我們正好試試。”
他說完,當真向她貼了上來,作勢要將她壓在身下,手捂上她的腰。
無憂三魂嚇沒了二魂半,哪裡還顧得裝醉,突然一翻身,如泥鰍般從他身下爬了出去,盤腿縮坐在車廂一角,抱了胳膊,恨恨的將他瞪著。
“你有沒有良心的?我幫了你,你不感謝我不說,還佔我便宜。”
不凡微笑著起身,笑意漸減,背靠著另一側的車壁,深深的凝看著她,過了好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