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做全白費了,一樣會死的很難看。” 惜了了輕咬了咬唇。
“那可不可以找別人那啥啥啥代替?”
“不可,只能中毒時間不超過一柱香時間的男女才可以。”
“那如果是男男,或者女女呢?”如果可以男男,叫開心跟他去好了,開心身手敏捷,能做出那麼精細的東西,採那東西自然比惜了了強不知多少倍。
想著惜了了,笨手笨腳的伸了手去花刺中間掏果子,就忍不住哆嗦。
“當然不能。”惜了了奇怪的看著她,不明白她怎麼會生出這麼個想法。
“既然這樣,為什麼要我與你一起去?”無憂打了個寒戰,萬一中毒,搭上的可是女兒身。
而且居然還是跟一個象兒子一樣,屁事不懂的小毒獸XXOO。
呃,這虧本買賣,她可不幹。
“是想解你的初七之痛,才要摘那果子,自然要你一起去。”
“不是你給我下毒,哪來這些破事?我不管。” 無憂頭疼的抓了抓頭。
“那你初七就痛著好了。”惜了了摔開她的手。
“痛著就痛著吧,你也別去了。”無憂拍拍他的肩膀,“不過,如果你對給我下毒的事過意不去,實在要去,小心些,先將那些葉啊,枝的全削去,再摘果子,應該是被刺不到的。”
無憂也覺得這麼說,有些沒心沒肺了些,但痛著總強過跟個小P孩XXOO。
不過這麼想,也沒是沒有道理。
既然合歡草全身長刺的東西,沒人會直接伸了手去挨扎的,自是一點點剔除包裹在外面的枝葉去得乾淨了再採摘。
“萬一呢?”惜了了玩盡天下毒,自然知道合歡草上的針刺有多密,沒人敢擔保不被刺到。
正因為這樣,合歡果雖然是好東西,卻鮮少人會去採摘。
“喂,小狐狸,你也知道要二人同時中毒才行,萬一你被刺了,我還不是隻能在一邊看著,能怎麼的?”
“我可以拿刺扎你一下。”惜了了想也沒想,話就說了口。
無憂一張俏臉由白轉黑,“喂,哪有把毒針故意往人家身上亂扎的?”
惜了了迷惑道:“有何不可?我從小就被我娘拿毒針扎,直到我娘……我現在想她扎我,還……”他想起了娘,禁不住心酸。
無憂愕然,捂了捂額頭,他是從小被毒針刺到大的,跟他實在說不清楚,“反正,不去。”
“不去算了,每個月的初七,我也不再管你,你自個忍著吧。”惜了了也來了脾氣,轉身就走。
無憂聽他說不管她了,一想到上次初七的那痛法,頭皮發麻,渾身毫毛頓時豎起,一把將他拽了回來,賠笑道:“為什麼之前沒聽你說過這東西?”
“合歡草極為罕見,我採藥時,在清平附近曾看到一株。
合歡草平時長在土地下,直到果實快成熟,才會出土,合歡果成熟後裂開,被風吹落,種子一散,枝葉便會爛去,所以一年中,只半個月左右時間能在地面上看見。”
“既然一年只得半個月可見,你怎麼知道現在能尋到?”
“我算過時間,明日就是出土的日子,我們必須在果實未裂之前將它尋到。”
“這花花草草的生長期如何算得準?”這東西自是難尋,才罕見,花期稍稍開得不準,錯開十天半個月的,自是無處可尋。
“別人不能,但我能。”別的東西,惜了了不敢誇海口,但毒草的生長期,卻沒有他不了如指掌的。
惜了了被她不信任,有些傷自尊心。
無憂默了下去。
“你不相信?”惜了了漲紅了臉。
無憂搖頭,略為猶豫道:“不是不信,我和你去是可以,但我有條件。”
“什麼條件?”
“尋到了,我來動手摘果,你不動。”
雖然無憂沒看見合歡草是什麼樣子,但可以想象得到,層層裹覆著的枝葉是什麼模樣,想要摘果,安然全退,必是極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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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 青 樓之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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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以惜了了不求人的性格,也不會約她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