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府裡的人?”
四兒不答,看向千千。
“不防,千千是我的人。”
“紇公子吩咐,這件事,只能讓郡主一人知道。”
千千知趣的退下,順手帶上了房門。
無憂走到裡間榻邊坐下,這間臥室修得極妙,只要外間沒有人,任誰也聽不見這裡間的聲音。
“你可以說了。”
“不瞞郡主,我是紇公子從苗疆請來的術人。”
“我這裡何需術人?”無憂暗驚,難道他看出自己並非正常的活人?
“過去不需要,但以後只怕難免會用得上,特別是今晚。”
“那你修的是哪方秘術?說來聽聽,我看是否當真用得上。”
“在下修的是破術。”
“何為破術?”
“破術,是根據修行者的修為來破幻術,破盅術,破媚術,破施術,破生死之術……”
無憂的心臟陡然一緊,她的復活,便是生死之術的極端秘術,“那先生修到了哪層?”
“不才將將可以破媚術。”
“不知這天下誰可以破生死之術?”
“據在下所知,普天下還沒有人能破生死之術,就連在下的師傅也只能破施術。”
無憂暗鬆了口氣,“那不凡叫你來的目的是什麼?”
“防神巫的媚術。”
無憂吃了一驚,腦海裡浮過鳳止眼底深處的那抹攝人的**邪媚。
點了點頭,指了指千千為自己在軟榻上備下的被褥,“那只有委屈先生在那榻上將就一夜,明日再給先生另備廂房。”
“郡主不必客氣。”
四兒見她說話不再象剛才那樣古里古怪,鬆了口氣。
無憂上床,落了帳幔睡下。
也不知是不是這兩日過於辛苦,頭一落了枕,不久就沉沉睡去。
睡夢中,感覺身上有人壓覆下來,將她攬住,親吻著她的面龐,順著面頰一點點吻下,含住她的唇,溫柔的吮吻。
她彷彿慢慢的醉在了他的唇舌之中。
他的手力道適中的揉著她的身體,滿含柔情的聲音在她耳邊一聲聲的低語,“別怕,有我……你很快會醒來,別怕。”
腿被分開,那隻手輕撫上她的大腿內側,輕輕的摩挲,酥**癢,慢慢的向上,滑上她敏感的溼滑之處,電流般的快意瞬間傳開。
她身體禁不住的顫,猛的併攏腿,卻被他的腿擠在腿間,合不攏去,只能由著那異樣的刺激快感一波強似一波的傳開。
在她再也無法承受這份快意之時,他將她的腿壓開,燙得灼人的粗…大亢奮抵了她那處,輕輕的磨,直到她喘息連連,才慢慢沉腰。
耳邊仍是他柔得如同春水暖絮的聲音,“別怕,很快就會沒事。”
她感到自己被完全撐開,尖銳撕裂的劇痛瞬間傳開,還沒來得及反應,聽見另一個聲音冷哼一聲。
剎時間,耳邊的柔聲細語,身體的痛盡數消失,猛的睜眼,燭光隨著風在帳幔上搖曳,是自己的床榻。
左右看去,身邊並無他人,背心冰冷,卻感到腿間溼膩一片,花徑處微微抽搐,殘存著沒能完全盡興的奇怪快…感。
剛才的一切,真實的不象是夢,臉色微變,翻身坐起,拋開床幔。
見四兒正盤坐在軟榻上,垂眉閉目,神色凝重,額頭上滾下斗大的汗珠,面前擺了個小小的八卦,一手豎著兩指點著小八卦,一手按在胸口,唸唸有詞。
無憂閉眼,深吸了口氣,再次睜開,躍下床榻,不及穿衣,只隨手抓了件裘皮大氅便衝向門口。
四兒睜開眼,想阻止,然僅這一分心,便有些不支,忙重新凝神鬥法,不敢再一心二用。
無憂直奔向‘寒梅冷香’,徑直推開廂房門。
見鳳止衣衫半敝,以手撐頭側臥在錦被中,眸子半闔,手指輕揉著被面,那動作就象剛才夢中那個人揉著她的身體。
無憂粉紅漲得血紅,怒氣險些焚穿她的胸腔,罵了聲‘無恥’。
他抬眼起來,**嫵媚的眼灼灼的向她焚來,聲音帶著似歡…愛中的沙啞,“來了?”
無憂冷哼一聲,大步上前,揚手就往他臉上摑去。
他身體翻滾避開,手臂一伸,卻勾了她的腰,粘身上來。
無憂反扭他的手臂,卻被他以一種意想不到的角度拖拽著倒向床榻。
他象是對她的招式極為熟悉,輕鬆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