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見他神情不對,皺了皺眉,把絲帕往他臉上一鄭,“自己擦。”
惜了了也不惱,當真接了絲帕,自己拭著臉上茶水,帕上和她身上相似的幽香從絲飄進鼻息,不由輕咬了咬柔軟細膩的唇,“我送不了你東西,不過我可以免費告訴你一些,你想知道的事。”
無憂微張了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趴在小茶几上,向他湊近些“你不哄我?”
“蘇家講的就是一個‘誠信’,絕不會有半句虛言,哪能像你,張嘴就是胡言,沒句真話。”
“我……我哪有你說的那不堪?”無憂結舌,過去她接人生意,講的也是‘誠信’二字,怎麼到了他嘴裡就變了味了。
千千說過,這世界上最貴的訊息出自蘇家,也就是惜了了母親的孃家,而惜了了是蘇家唯一的繼承人。
這份禮,可真是厚重了。
無憂眉開眼笑,路上還在愁怎麼向他開口,用什麼來跟他交易,這時卻得來全不費功夫,“那我就不客氣了。”
“不過,我不能告訴你的,仍是不能說。”
無憂臉一跨,眼裡的笑意全飛得沒了影,“來來去去,還是個騙子。”
惜了了承著蘇家的門風,以誠為本,最忌諱的就是被人冤枉說‘騙’,被憂說是無騙子,頓時惱了。
“能與不能,都是照實說,豈能當得‘騙’字?”赫然起身,“既然不要,那你回吧,今天當我沒請你這回。”
“別走。”無憂對他變臉的速度早就領教過的,不以為然,伸手去抓他,隔著桌子,沒能抓著,怕被他走掉,就再難會裝,急躍下地,踩在他拽地的長袍下襬上。
惜了了往前一撲,無憂將他拉住。 一拉一扯間,了了身上袍子頓時從他肩膀上滑下,露出肩膀上一片賽雪肌膚。
無憂伸了伸舌頭,忙撒手跳開。
惜了了被她拖拽得一撲一仰,頓時往下坐地。
無憂怕摔了他,讓他著惱,趕緊又將他一提,他身上袍子完全散開。
惜了了回頭,怒瞪過來。
無憂賠了個討好的笑“開玩笑呢,我撿著你能答的問,成了吧?”
惜了了板著臉不理,將衣襟往中間一抄,又要走。
無憂急了,搶上去,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