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一夾馬腹,駿馬向前急奔,他回頭向護衛隊長丟下一句,“我們先走一步。”
眨眼間,便已遠離馬車。
“只要跟你一起,簡直就不知過的是什麼日子。”無憂對他的擅作主張大感頭痛。
“為…所…欲…為的日子。”開心吹著口哨,神態輕鬆。
“生不如死的日子。”無憂咬牙,為…所…欲…為的人也不知是誰。
他這話想要人相信,得先扭兩扭,絞乾了再看,能不能信上一兩分。
她雖然睡到了已近晌午,仍有些犯困,打了個哈欠。
耳邊一聲侃戲低笑,“怎麼,昨夜美侍環繞,過於銷…魂,到這會兒都回不了神?”
無憂怔了一下,哈地一聲笑,回頭看他,“你偷看?”
“喂,丫頭,怎麼能說是偷看,我可是正大光明的坐在樹上觀賞。”
“怎麼不說,你是正大光明的把眼睛貼在窗戶上觀賞?”無憂實在想不出,這世上還有誰能比他更臉皮厚。
“我到是想,可惜了了不肯下去。”
“了了?”無憂眼一轉,有些發懵,“你和了了一起?”
“嗯,怎麼?”
“你要死啊,會嚇到小孩子的……”
“小孩?”開心挑眉,“他與你同年,他是小孩子,你怎麼就滾到了銀窩裡?他們穿成那樣,你看著,就不知道害羞嗎?”
無憂奇怪了,“他們敢脫,我自然敢看,有何可害羞的?如果你要脫,我也勉為其難的看。”
開心啞然,瞅了她一陣,世間竟有這麼厚臉皮的女人,牙縫中擠出幾句話,“你跟我做,我就脫給你看,任你細細的看,記牢了才好。”
無憂正仰著臉,小有得意看他的囧臉,打著小算盤,只要他肯脫,就能還千千的賬。
冷不丁,聽了這麼一句,被一口氣嗆紅了臉,雙手在馬背上一撐,翻身站在馬背上,扶了他的肩膀,抬腳就往他腿間作勢踩去……嚇死他……
開心果然臉色大變,不知他如何用力,身體就離了馬背,避開她的魔腳,也站在了馬背上。
無憂本靠扶了他的肩膀保持身體平衡。
這樣一來,手便離了他的肩膀,身體頓時失去平衡,往馬下墜去。
一切發生得太快,她試著翻身,去抓馬韁,借力坐回馬背有。
開心象是料到她有這一招,將馬韁一拋,韁繩頓時飛出無憂的手能觸及的範圍。
無憂再無處借力,罵了聲‘該死’,現在只有調整身體,將摔傷的機率儘量減低。
手腕一緊,被拽了回去,接著他的手臂環上她的腰,將她攬在懷中。
她新站回馬背,暗鬆了口氣。
抬起頭,對上他似惱非惱,似笑非笑的眼,怒道:“你想摔死我?”
“你想我斷子絕孫?”他反瞪她。
“你這麼壞,生下兒子,都是禍害,不如割了,省得以後製造更多的小混蛋。”無憂沒好氣的還擊,不放心的睨了眼腳下。
開心早丟掉了馬韁,他摟著她,卻象沒有重量一樣穩穩的粘在馬背上,隨馬起伏,他的輕身功夫,實在是高到叫人匪夷所思。
雖然如此,無憂卻也不敢亂動,萬一再滾下去,他沒拉住,或者不拉他,就算摔不死,也要痛上好一陣子。
開心‘哧’地一聲笑,她倒是能屈能伸,完完全全的一根牛皮筋。
往前方望了望,能看見樹稍後的穀草屋頂,腳尖在馬背上,輕輕一點,輕飄飄的離了馬背,向一側躍下,拖著她,朝著那茅屋方向走。
“喂,這是要去哪裡?”無憂神經繃得正緊,突然見他下馬,陡然一驚,拉扯著不肯隨他前行。
“你這女人太不靠譜,沒準哪天,我的子子孫孫就能斷送在你手上。”開心拽著她,只顧前行。
“喂,白開心,你要做什麼?”她暗覺不妙,更不肯走,但力氣不如他,再怎麼拉扯,仍是被他拉著,拖拖拉拉的前行。
“開房,生兒子。”他答得乾脆。
“喂……喂……喂……我可不跟你生兒子。”無憂翻著白眼,死人能生兒子才怪。
她從小到大,就沒經歷過女孩必有的‘月事’,也就是這裡所說的 ‘葵水’。
為這事,她覺得慶幸,不會象別的女人一樣,一個月麻煩一次。
皺眉瞪著開心,這些人也著實怪,一個個的無原無故想生什麼孩子,了了這樣,他也這樣……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