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縮了一陣見他不但趕自己反而完全放鬆地沉沉睡去放寬了心也不理不顧的睡下。
這一覺無憂直睡到自然醒覺得手臂有些發麻才醒起她硬是抱了他一夜連姿勢都沒換一下。
而現在手臂間還是滿滿實實滿足地嘆息了一聲如果能夜夜這麼安睡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半睜開眼見不凡不知何時已經醒來正目含淺笑地看著她。
一個激靈完全清醒暗叫一聲糟糕自己睡得跟死豬一樣萬一有流口水或者有眼屎不是全被他看去。
趕緊往被子裡縮了縮抬手摸摸嘴角揉揉眼眼。
還好沒口水沒眼屎估計睡相醜不到哪兒去。
不凡看著她孩子氣的舉動有些無可奈何地搖頭一笑再怎麼愛逞強終究還是個小姑娘。
將她從被子裡拽出來偏頭向她嘴角吻下輕吮著她的唇角問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沒事。”無憂心裡一陣猛跳她再怎麼裝著無法事仍瞞被他察覺,“我擾了你們的酒興你不惱我”
“我很開心。”他眸子黯了下來如果她心裡沒他也不會來攪那趟局阻止他喝酒。
雖然是母親的忌日卻仍止不住的舒心悅愉。
“你不惱就好。”無憂小腹處突然一陣抽緊無法忍耐的慾望伴著絞痛瞬間化開。
環抱在他後背上的手猛地將他的中衣攥緊幾乎不受控制地想撕開他的衣裳將他按住納入自己體內。
無憂臉色大變忙將他推開滾下榻怕不凡發現她的異樣別開臉不讓他看見自己的神情,“我要回去了。”
合歡草的毒一個人發作得厲害了另一個人也會跟著引發。
不凡腹中隱隱作痛暗道了聲不好。
面不改色撐身坐起也不留她柔聲:“好。”
無憂明明是清醒的卻感覺難以控制自己的行為。
昨晚那毒就發作了但並不是很難控制所以並沒引起重視。
入睡後也不覺得如何。
過了這一夜那毒竟然就不受控制。
而且那種可怕的慾望越來越強烈現在還能憑著意識勉強支撐再這麼下去只怕真會控制不住做出什麼不堪的事。
這時才算相信惜了了所言如果那毒不解會死得很難堪。
幾乎是逃一樣出了‘常樂府’去小屋換了衣裳朝著桫欏林快馬加鞭地急趕。
想著那個人是殺子言的兇手自己卻不得不與他作肌膚之親心裡更是陣陣絞痛要保住性命再是不願意也無可奈何。
這毒臨時發作也不知他是否在桫欏林算算時辰還有十來個時辰如果不在也不知是否來得及通知他趕來。
如果不能……
無憂苦笑了笑不敢再往下想。
匆匆趕到石墓外見秋娘等在門口怔了一下。
秋娘不等她下馬便行下禮,“夫人。”
無憂覺得那聲‘夫人’特別是刺耳她怎麼能是殺自己丈夫的仇人的夫人但這時卻也顧不得這許多徑直問道“鬼面呢”
秋娘道“回夫人主人剛剛傳過信來他稍後就會回來。”
無憂略安下心點了點頭躍下馬推開石墓門。
“秋娘為夫人和主人備了午膳夫人是現在用還是等主人一起?”秋娘不敢靠近石墓門口。
“我不吃了你去忙吧。”無憂不管再怎麼恨鬼面都無法對面前規規矩矩的婦人冷麵冷語。
無憂關上石門脫去身上戎裝步入冷潭。
她需要冰冷的水讓自己冷靜省得一會兒見了他一個按捺不下向他出手殺不了他便是被他所殺。
石墓無聲地滑開晌午明媚的陽光從門口撒入黑暗的石墓剎時有了一道光亮。
無憂的心猛地抽緊身體縮到水簾後從水簾縫隙中望去。
鬼面欣長的身影出現在石墓門口仍然是帛衣軟甲。
青獠鬼面在陽光下閃著詭異的光芒面具以下的半張臉俊得刺眼。
上半邊臉醜隔恐怖下半邊臉卻完美得無從挑剔形成強烈的感觀刺激讓人看一眼便會想再看一眼看得一直挪不開眼。
看到後來就連那張醜陋可怖的青獠鬼面也象帶著魔力一般勾人魂魄美不可方物。
無憂看著這張臉卻只有恨和心疼。
鬼面手中端著個銀托盤藉著門口的光線目光掃過地上散堆著的戎衣朝無憂藏身處望來,“吃點東西。”
無憂冷聲道:“關門。”只想快些完事快些離開。
他立在門口看了她一眼終是將銀托盤放在門邊關上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