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興寧這個名字挺好,做什麼非要巴巴的去用一個死人的名字。”
“你也知道,你該是個死人,既然是死人,為何還要出來興風作浪,yin*別人夫君?”興寧字字帶刺,直刺進無憂心臟。
無憂一愕之後,回想往事,臉上有幾分怒,幾分痛,更多的卻是悲哀。
興寧見她這模樣,得意地笑了笑,“原來還知道羞恥。”
無憂盯著她只是看,仍是與自己完全相同的臉。
興寧蔑視地笑看著她,“一個該死的人,居然也敢來冒充我。”
無憂臉上的心痛,憤怒,全部化去,恢復一臉的漠然,“都是母親生的,我作什麼就是該死的人?”
“你跟我一胎出來,自古皇家遇上雙胞胎,都是殺一留一,我是留下那個。你說,你是不是該死的人?”
無憂驚得後退一步,變了臉色,“你胡說什麼?”
“我們長得一模一樣,你難道就沒懷疑過?”興寧不屑地冷笑。
無憂確實懷疑過,但沒憑沒據的事,想想也就罷了,哪能當真往心裡去,“我不懂你的意思。”
“被關在鳥籠子裡的人,能懂才叫奇怪。”
無憂抿緊了嘴不答。
興寧又笑了一下,道:“我們那個娘真蠢,以為把你送去皇宮,就能讓你活下來。本來你是有活路的,可惜你自個不爭氣,偏要跟我長得這麼象,誰看了都會懷疑,所以你還是得死。”
無憂心裡一沉,母皇對自己冷淡嫌棄得還不如陌生人,而姨娘對自己卻是百般愛護,難道……當真……
興寧停了停接著笑道:“你說我一回府,你長得跟我一樣,又假冒天女轉世,會怎麼個死法?燒死?沉水?還是活剝剜心?”
“一派胡言,你這些是哪裡聽來的?”無憂深吸了口氣,宮裡的小公主早在六年前就死了,沒有人知道她從哪裡來。
“是不是胡言,你心裡有數。”
一陣風吹過,吹開興寧腳邊濃霧,現出地上趴俯著的一個綠衣女子,闊袖翻開,露出一節雪白的手臂,手臂上有兩排深深的牙齒印,齒印上仍在慢慢滲著鮮紅血珠,小血珠匯在一起,再順著白藕一樣的手臂流下,鮮豔刺目。
無憂心裡更驚,視線落在興寧嘴角的血痛上,她是在吸人血……
“你是人是鬼?”
興寧順著無憂的視線看了眼地上的女子,踢了一腳,抬手抹去嘴角的血痛,不答無憂,憤憤道:“寧墨,想我死,沒這麼容易。浪費我這麼久時間,最終還是被我找到了。”
罵完,臉上又轉成得意的笑,“想不想知道地上的人是誰?”
無憂睨了眼地上女子,女子面龐被亂髮遮住,看不見容貌,但無憂能確認,她不認得這個女子。
“她就是這些人發瘋一樣要找的沙華。”興寧咯咯笑道,“現在她落在我的手,我還有什麼可怕的。對了,你也要沙華的血,才能活,你想活命,就得聽我的。”
無憂越加心驚,萬萬沒想到沙華,會是這樣一個女子,當真不是寧墨……
冷道:“我從來不受人威脅。”
“你沒得選擇,無論我現在回不回府,你沒有沙華之血,就得死。”
無憂掃了眼地上昏死過去的女子,一肚子迷惑,這些,她是從哪裡得知?
興寧見她沒有反應,道:“你不如聽聽,我想要什麼。”
“你想要什麼?”無憂並不指望她不會回府,但對方不直接回去,卻先找她,必有所圖。
“果然聰明,怪不得能迷住他。”她眼裡笑意瞬間冷去。
無憂當然明白,這個他是指不凡,冷瞥向她,“哪來這麼多廢話,如果不說,我可要走了。”如果面前這個人真是自己一胞姐妹,不知為何,無憂竟生不出一點血脈親情,反而說不出的反感。
“第一,我要你分別安排與不凡,開心,寧墨,了了,鳳止侍寢。到時候,你尋地方躲起來,後面的事,便無需你理會。”
無憂失笑出聲,“你真是天下最出息的女人,睡個男人,還得狸貓換太子。”
興寧死死地瞪著她,半晌無語,臉上有幾分悽楚,幾分憤怒,幾分不甘,更多的卻是恨,最後那些悽楚、憤怒和憎恨全部消失,緩緩化成一個嫵媚的笑容,幽聲道:“這是你活命的唯一辦法。”
無憂打心底看不起她,做女人窩囊到這地步,也是人才,不說答應,也不說不答應,“第二件呢?”
“我要你那塊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