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好丈夫。
他忽然低頭,在她唇上輕輕一吻,只是在她唇上輕輕一觸,就起身離開,輕得如同清風拂過。
無憂的心,驀然一緊,伸手去抓住他的結實的手臂,失言喚出,“子言。”
332 心與身難兩全
‘當’得一聲,不凡的中的碗掉在地上,瓷片四濺。
不凡僵著身體,呆若木雞地站在原地,腦海裡全是那聲熟悉的‘子言’。心中又是甜蜜,又是酸楚,一時間竟不知是什麼滋味。
良久才回過神來,慢慢轉身,怔看著黑暗中的她,緩緩開口,“你……你叫我子言?”
以前子言對她極為嚴格,什麼都要她獨立,但她生病,他就會特別的溫柔。
身上無力,都是他親手喂她喝藥吃粥。
她有時明明病快好了,為了他多疼自己一點,仍裝著沒力氣,他就算是看穿了,也裝作不知道,直到她全愈。
每次喂完她,就會這麼親一親她,只不過子言親的是她的額頭,而他吻的是她的唇。
但這種感覺卻是象極。
她現在累極,意識也有些迷糊,竟將他當成了子言。
被他一問,無憂一個激靈,如一盆冷水當頭淋下。
“你聽錯了,我只是想跟你說,我要回去了。”
他知道自己沒有聽錯,同時也發現了自己的失態,也不追問,柔聲道:“你這樣怎麼回去?再說你這次不知何故,毒性發作如此兇猛,這麼回去,萬一……”
無憂確實累得一根手指也不願動彈,可體內那股慾望雖然已經不似先前那樣難耐,卻仍在徘徊浪蕩,並不象上次,完事後,便歸於平靜。
他等了一會,不見她回應,又道,“休息一晚,明日再走……”
怕無憂起身,踩到地上的碎瓷渣,紮了腳,蹲下身去拾碎瓷片,黑暗中被碎瓷片刺進了手指,抽了口氣。
“怎麼了?”石墓中很靜,他極低的抽氣聲沒逃過無憂的耳朵。
“割破了手指,沒事。”不凡撥掉瓷片,捏壓住血流如注的傷口。
無憂沉默了一下,“掌燈吧。”被瓷片割破,可大可小,傷口不處理,是不行的。
“你……”
無憂不再答話,將身上錦被拉高將頭一併矇住。
不凡看見她的動作,暗歎了口氣,手指輕彈,點亮牆上長明燈。
掃了眼棺上從頭到腳捂在被子裡的嬌小身影,只得一縷青絲露在被外,但他仍能想象得到被下她身無寸縷的肌膚是何等細膩滑嫩。
只要揭開錦被,便能與她注目相對,他與她僅得這層薄薄錦被相隔,卻不能越越。
那份苦澀纏繞,只能他個人慢慢受著。
收回視線,儘快收拾了地上碎瓷,重坐回棺邊,輕揭錦被,見她將臉死死捂在軟枕裡,縮身進被,覆壓上她,任錦被在頭頂蓋落,黑暗中親膚相親的細幼滑膩之感,瞬間從身前傳開。
伸臂環過她的肩膀,將她抱緊,親吻上她微燙的耳後肌膚。
他的體重,讓無憂重吸了口氣,很快感覺到後背,臀部與他緊密相貼,光不溜秋的身體在他懷中蠕動,情…欲地曖昧在被中滋長,體內未消的慾望,瞬間被再次煽起,有些慌亂,喘息道:“別。”
她禁不起他的碰觸。
“想嗎?”前次的歡悅,讓他的聲音變得沙啞,還沒恢復。
無憂將臉埋入枕中,不知該如何回答他的問題。
她心裡不想,但身體卻想得要命,完全不聽她的控制。
石屋中聲音並不真切,但無憂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幻覺,這聲音竟與不凡的聲音有些相似。
如他所料的,他得不到她回答,但唇下的面頰卻彎得燙得炙人。
手伸到她腿間,已是一片溼濡,心頭不禁一蕩,她的身體反應是最誠實的回答。
輕咬著她的耳垂,拂開她散在身後的長髮,微微弓起身,被縫中微露進的燈光,將她光潔的背映出一層薄光,誘人之極。
他眸色微沉,唇映在她肩膀上,順著她纖細妙曼的曲線輕咬慢舔地吻下。
無憂後背不斷傳來軟綿綿癢酥酥的溼濡,想他快些從後背上滾開,又想他一直這麼下去,到底要什麼,她自己也分不清。
他的唇在她後背徘徊一陣,竟慢慢往下,竟順著後腰一路往下,咬上她的臀,身體頓時一僵,回頭看去。
一線昏暗的光亮中,看不清他到底如何一副形容,他的手卻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