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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部分

根手指?我這就拿他到皇上面前,求個公道。”

餘氏眉頭微斂,正想法子將這事圓過去。

惜了了突然低哼了一聲,“你怎麼不說,他為何向你動手?又是誰先動手?”

永和傲然道:“無論理由,再說哪有百姓跟皇家中人論先後之理?只要傷著皇家中人,就是死罪。”

“那身為皇家中人,蔑視另一位同樣的皇家中人,想染指她的夫君不成,便下殺手,如果我們郡主到了皇上那兒,又該如何定論?”惜了了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同是女人,同樣的橫蠻,無憂可愛得緊,這女人怎麼看怎麼噁心,跟她說話,都覺得倒胃口。

餘氏之前便已經料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但對方終究是公主,她不便來就指責對方,現在見惜了了搬出說法,也就退讓三尺,由著惜了了與永和爭辯。

“如何定論那是得皇上說了算,但他傷得皇家中人,這一條卻怎麼也跑不掉。”

惜了了從懷中取出祥雲賜他的玉佩,“先皇的玉佩在此,任何對我們不敬之人,便是對先皇不敬,你心存不良,我們自可以代先皇教訓你。”

“你怎麼可能有先皇的免死玉佩?”又是免死玉佩,永和臉色驟變,上前要奪。

惜了了忙將玉佩握住,後退兩步,不容她搶去,“摔壞了,可就是大不敬。”

“你不給我看過,我憑什麼相信那玉佩是真是假?”永和本意就是想將玉佩搶過來,乘機摔壞,對方沒了免死玉佩,還得攤上一個大不敬的罪名。

“餘姑姑曾是先皇身邊的人,想必認得先皇的玉佩。”

餘氏曾聽祥雲公主說起過,將玉佩給了惜了了,那時不曾見過惜了了,對他極為好奇,心想什麼樣的人兒,能讓祥雲公主生出這等坦護之心。

這次見著,果然跟雪捏出來的人兒一般,委實招人喜歡。

這時又聽惜了了喚自己姑姑,打心眼裡高興,“自是認得的,惜公子就將玉佩交給婦人一觀,可好?”

惜了了走到她面前,將玉佩雙手奉上。

餘氏知他是蘇家的大當家,在她面前,卻以小輩自稱,禮數週全,對他更加喜愛,接了玉佩,翻看了片刻,“確實是先皇之物,這玉佩也只得一對。一塊給了公主,另一塊卻是賜了我,我這些年也一直戴在身上。”

當年她在朝中勢力不可小竅,又是祥雲公主的心腹,先皇惜她那些年盡心為朝廷,怕自己一死,女兒上位,為了地位,第一個就不能放過餘氏,所以賜了她這塊免死玉佩。

後來新皇上位,一來她手中有這塊免死牌,二來隨著祥雲一道不再理會政事,才得以太平。

餘氏說完,從懷裡取出玉佩,“公主可要一觀?”

事情到了這一步,永和也不能再奈何惜了了和開心,但又不肯就此罷休,冷道:“我得去問問皇姑婆,她這玉佩胡亂送人,叫什麼事?” 一拂袖子,往裡急走。

祥雲傷重,哪能經得起她折騰,餘氏大急,上前阻止,“我家公主身體不適,現在不宜見公主……”

“大膽,我見我姑婆也是不許?或者根本是你們已經將我姑娘怎麼了,卻裝神弄鬼,我看你們根本是另有居心?”

“公主這話可不能亂說。”餘氏臉色大變。

“是不是,也得我看過才知道。”永和咬著不放。

如果對方不放,就說明心裡有鬼。

放了,最好由她一鬧,那老東西早些氣得歸天,也少一個禍患。

餘氏這時,就是拼著一死,也不能讓,但這一攔,事端自是難免。

就在這時,永和突然頸側出奇地癢,那癢眨眼間便從頸側四面化開,傳遍全身,奇癢難耐。

停了下來,身上癢得難受,她卻礙於身份,不便當著祥雲公主府上下人抓搔。

起初還強忍著,片刻間,已是忍無可忍,顧不得身邊有人,抱了胳膊亂抓,可是越抓越癢,而且全身無處不癢,抓了這裡,又顧不上那裡,急得漲紅了臉,“這是怎麼會事?”

餘氏看著她手背上抓出的血絲,也有些懵,正要喚太醫。

惜了了道:“這府中奇花異頗多,而公主身子嬌貴,怕是沾上些什麼花花粉粉的,引起騷癢。只需回去用金銀花和幹菊花、丁香、艾葉、苦參、金錢草濃濃地熬上一鍋熱水,每日泡上兩個時辰,接連十五日,這癢就能全消。”

永和怔了一下,果然覺得這院中花香撲鼻,但對惜了了的話,哪裡肯信,“我憑什麼相信你?”

“你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