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不捨得遞還給無憂。
無憂將他的參盒一推,遞了個眼色給他,示意他離開。
道:“是別人把了了的人打傷了,送來賠罪的,我不過是順手牽羊。不要白不要,擱著是浪費,倒不如吃進肚子來得實在。”
平兒也不捨得錯過給自家公子調補的好機會,道:“公子,郡主不肯收,這東西是惜公子的,也不好丟掉。現在惜公子不在府中,等他回來,小的給惜公子送去。”
寧墨不好再說什麼。
無憂眼裡閃讚賞,這小廝真是個人精,拿著惜了了說事,先保下人參,到時去惜了了那兒走一趟。
東西是她送到寧墨這兒來的,惜了了斷然不會再要,郡主的情,寧墨可以不承,但惜了了的情,他卻不能不顧,這東西自然還得拿回來。
手背在身後,平兒看得見的地方,豎了個拇指,平兒羞澀地低了頭。
既然被寧墨髮現,無憂也不再回避,走進院子,在石桌對面坐下,撐著頭看他。
他臉仍然不好,慘白慘白地,也消瘦得厲害,順手就去抓他的手腕把脈。
她料到他要避,另一隻手飛快的抓來,仍把他的手腕抓住,就著左手給他把脈,沾沾自喜地笑道:“我能左右開攻。”
寧墨看著她小人得志的模樣,繃不住臉,眼裡冰霜隨之化去不少,“哪有學醫的人,把給病人看病,學得跟打架一般。”
“不這樣,還抓不到你呢。”無憂皺了鼻子,“實用就好。”
寧墨性情再冷,對她也硬不下心,嘆了一口,“你不該來。”
“嗯,就走。”無憂放開他的手腕,從脈搏上看,有明顯的血虧之相,但脈相還算平穩,只要他肯安心調養,總能調好。
她口中說走,屁 股沾著石凳,卻是不挪開半點。
他抬頭又看了她一眼,不再理她,重新撥弄起琴絃。
平兒看在她送來兩支千年人參的面子上,難得地給她倒了杯熱茶送來。
天還有些涼,無憂在大堂已經灌了一肚子的水,不渴。
下意識地接過,握在手中,暖著手。
望了望西邊,這太陽沒打西邊出來。
平兒的臉‘刷’地一下紅了,飛快地跑開了。
寧墨有些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