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頭,目光輕柔的探向了她,似要準備認真傾聽她接下來的話語。
柳璃心中微微一頓,這男人又擺出這樣一幅好似寵溺的模樣。自那次衝突之後,這幾日在路途中,她曾多次刁難,甚至是無理取鬧,他也未再動怒過。
直覺讓她有種猜度,他原本不應是如此。這個男人讓她猜不透,看不清辶。
只是由心而生的那抹情緒,讓她本能的想要逃離,遠離他。
即便是,他們之間曾經有過牽連,但那樣痛苦的記憶和經歷。
一次,便以足夠澌。
對上男人沉凝柔和的目光,柳璃開口道:“木瑾,眼看著就要下雨了,不如我們就近尋一家客棧投宿吧,正巧的我肚子也有些餓了。”他的名諱,還是她從別院中的下人處,打聽得知的。
馬車忽的停了下來,前方傳來了池宋的聲音,“主子,前方不遠處有一家客棧。奴才方才已派家丁前去將一切都打理妥當,為你和柳姑娘備了兩間上房。估摸再有一會便到了。”
連澈淡淡的應了聲,“嗯。”
馬車,再次緩緩的前行了起來,一路走在不算平整的泥路上,帶著微微的顛簸。
柳璃瞥了眼神色清淡若水的男人,撇嘴道:“果然是不同,這生下來,只需帶一張嘴便夠了。”
連澈將眸光再次凝向她,他又怎會聽不懂她在暗指什麼。看著眼前這個只顧把玩自己手中物件的女子,他唇角微揚,輕輕的笑了笑。
經過這幾日的相處,他可以確定,她確實已將自己忘記了。甚至是,蘇相逆謀那日,在場的與之相關的所有人,她都忘記了。
也是因為如此,所以她單單隻記得顏銘嗎?
他能感覺到她對自己的排斥,以至於說一些刻薄的話語來無形的疏離二人。當他確定了自己的心意,追來雲瑤府時,他便想過,此番來尋她,定不會一帆風順。
想起那個她失掉的孩子,他明白,自己對她究竟虧欠了多少。
即便是在那樣的逆境中,有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