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說點什麼。男人卻忽的將二人間的餘寸之距化為烏有。
吻上身下女子,連澈將她嫣紅軟膩的唇含在唇舌間狠力的吸吮著,那狂烈之勢,似要將她吞折入腹般。
方才原本想和她說些什麼,他們自有了糾纏以來,他甚少在與她纏綿之時說過溫軟的話語。
可望著她那眼波中閃爍而動的秋水好似要氤氳的要溢位來時,他全身的血脈與所有念想便翻騰到了極致,除了去瘋狂的感受她,他已無法抑制。
唇上滾燙的親吻與吸索,讓清淺心中似有一個東西忽然爆開,隨之而來的,便是顫抖的痠麻之意。
小手圈上他的脖頸,她本能的回應著他,追逐著他的氣息。唇齒相依,氣息相纏,她嘴裡縈繞的盡是他的味道。
舌尖教他霸道的輕卷著捉入他的口中,她也絲毫不閃躲,只是迎合著他想要的一切,挑。逗輕撩著他的極限。
二人間的溫度,隨著親吻的激烈,愈發的灼熱。似乎輾轉廝磨與親吻已無法滿足彼此間的念想。
清淺小手胡亂的拉扯著他的衣襟,將小手從他脖頸滑至了肩胛處。而連澈的大掌則是急切的想要探入她的衣裳內,他指尖尋到她的衣襟處,開始去解衣裳上的扣子。
良久,清淺的衣裳卻仍是完好的穿在她身上。
這件吉服在穿的時候便花了不少時間,如今要脫下來,也自然是費勁。
看著男人激動的神色與他眼中毫不避諱的念想,清淺知道他想要撕毀這件衣裳。
“若是你毀了這件吉服,今晚就不準睡在這裡。”清淺小嘴一撅,開口道。
話雖如此,她卻也存了對他的念想。小手將他抓在自己衣襟處的大掌拍掉,她坐了起身,開始自己解衣裳的扣子。
這件吉服的小暗釦尤其多,清淺奮鬥了半晌,卻仍是未脫下來。看著身旁也坐了起身的男人,望著他眼中那就要噴薄而出的慾念,她喃喃道:“這吉服好歹也是我的嫁衣吧,是值得一輩子珍藏的。”
二人相視了一陣,竟不知是誰先勾唇笑了起來。
看著身旁男人一臉的笑意,清淺暗想,難怪方才那名宮女說要伺候更衣。
眸子一眯,她忽然傻笑著開口道:“你真好看,其實我也不差,以後我們的孩子必然是繼承我們二人的優良基因,定會迷倒一大片。”
連澈仍是笑著,他伸出手臂,將她攬入了懷中。鼻端縈繞著她清幽的髮香,他將環在她腰間的手臂緊了緊,“淺淺,給朕生個兒子。”
忽的想起自己之前做的那個夢,清淺一把推開了他,開口道:“我不要。要生就要一次性兩個,最好是龍鳳胎。”
連澈笑而不語,再次將這個喃喃說著自己心願的女子攬入了懷中。清淺依在他懷中,小手撫上了他胸膛滾燙的肌理。
指尖輕動之餘,她能觸到他胸口處的傷疤,他身上的這些疤到如今依舊是很明顯。
他身上的每一處傷疤都見證著他為自己拼搏,甚至將性命置之度外的那份深情。
小手輕輕的在他胸膛盤恆著,她將他身上每一處疤痕都一遍一遍的細細撫過。
連澈垂下頭,看著懷中一臉感傷的女子,將她抱得更緊了些,“傻瓜。”
清淺伸手將他的衣裳拉得更開了些,他身上的疤痕雖淺淡了許多,但仍是清晰可見。指尖劃過他胸膛處最為深長的那道疤痕,她喃喃道:“不知誰才是真的傻瓜。”
小臉微微一側,她親吻上了那道教自己指尖劃過的疤痕。
懷中女子忽然而來的親吻,讓連澈的身子不覺緊繃了幾分。
隨著她的親吻緩緩蔓延至他胸膛的各處,他只覺自己身子愈發的滾燙,氣息也漸漸的沉重了起來。
這便是他的小妖精,他愛著的女人。只是這麼純然幽柔的親吻,卻也能讓他身子各處對她的渴望叫囂到極致。
下腹處的灼熱緊繃讓他的念想愈發的酸脹了幾分。大掌撫上女子細滑的脖頸輾轉而下,他指尖探向了她吉服的暗釦處。
挑進暗釦間,他狠力的順著暗釦排列的方向朝下一拉。霎時間,女子從胸前到腰腹處的暗釦全數跳躍著從衣裳上蹦出。
正文 266266。禁錮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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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便要到一年一度的新春之喜了。每到此時,便會有各國的使節藉由恭賀新年之喜而來蒼玄送禮朝拜,以求未來的一年裡,兩國的關係更加融洽祥和。
御茶房內,幾名女子正在準備著茶點,欲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