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清淺蹙眉探向了自己上方的男人,眸中盡是驚懼與惶恐,那次在花池溺水的經歷辶。
一次,便已足夠。
上方的男人面色沉靜的凝視著她,那隨池水盪漾而暈開的髮絲,宛如深海中華麗致美的玉藻般,層層婉動輕揚。
微抿的薄唇和那眼波迷離的鳳眸,讓這個男人的妖孽魅惑綻放到極致澌。
隨著口鼻中憋住的氣息燃盡,清淺微揚了眉,眸光開始離神傾散,她小手輕輕的向上探著他,卻怎樣都觸不到。
那不過餘寸的距離,此刻,卻是她的千山萬里。
若他不肯靠近,他,便是她永遠到不了的彼岸。
即便日日相對,夜夜相依。身體的距離近了,心呢。
他會就這樣眉眼淡淡的看著她,親手將她溺在池中,任她無措到氣息耗盡,卻也觸不到,摸不著他分毫,也尋不見他給予她的點點希望。
他永遠都會雲淡風輕的站在不遠處觀望著她,不曾走近,也不離去。
卻會在某一時刻,化作狂烈的風暴,洶湧而來。
那是她永遠都不會知道的一刻,無聲,無影,卻一觸即發。
他是她一生都看不透的人。
溫熱的池水中,很多感官並不如冷水中那般敏感恐懼,清淺呆呆的望著潛在自己上方的男人,緩緩闔上了眼眸。
唇忽然觸上一道溫軟,接著,便有氣息緩緩渡進了她口中,清淺輕輕張開眼眸,映入視線的,是他近在咫尺的容顏,那黑曜般的鳳眸中,閃著妖魅灼烈的光耀。
唇瓣輕動,吸索著他給予的氣息,沉浸在醉人的眉眼中,指尖輕輕探向他沉在水中,朝上飛揚輕蕩的髮絲。她只覺眼前的一切都美的炫目到極致。
此刻的他,在她心上,正肆意的綻放出一朵又一朵妖靡灼魅的花影。
大掌探上她腰身,往自己身前一攬,連澈直起身子,將她帶出了池水中。隨著一陣親身水花的跌落,清淺終是擺脫了那讓她生畏的池水。
連澈的唇離開她,大掌將她的腰臀朝上一託,清淺的身子瞬間高出了他許多,小手輕攬著他脖頸處,她垂首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