巔峰,原本就只差一個契機就要突破,如今已經隱約有了突破的跡象,他飛快的射出幾隻箭矢,身子來回的在擂臺上跳躍,一時之間,血魘的音刃居然不能傷他分毫。
藍影月讚賞的看了秦鈺一眼,沒想到這傢伙整天的不正經,修為居然也沒有落下。
安然和血魘的攻勢更猛了,藍影月快速的釋放著冰錐和火龍,安然居然應付得有些困難,手臂的疼痛感愈發的劇烈,她越來越顯得有些力不從心。
就在安然破開藍影月的最後一道冰牢的時候,突然感覺到頭一陣的暈眩。
藍影月微微挑了挑眉,雙手在虛空一抓,漫天的冰霜帶著點點紅光從天空落下,看似沒有殺傷力的冰霜卻讓原本只是暈眩的安然徹底的暈了過去。
血魘的手一停,秦鈺的箭已經射到了他的琴上,他抱著琴飛身而起,在空中對著秦鈺就放出了幾道音刃。
秦鈺見狀大喊道:“小軼救命啊。”
藍影月無語的看了秦鈺一眼,剛剛不是還很厲害麼?怎麼這就慫了?
不得不說就算是受了傷,血魘的修為依然很強大,不過那又如何,藍影月正想把昏迷的安然打下臺,卻發現秦鈺已經先她一步射出了箭。
血魘想去攔截那隻箭,藍影月卻飛快的打出了許久的冰錐,音刃打在冰錐上面微微改變了方向,而秦鈺的箭射穿了安然的肩,然後箭的衝擊力直接把安然帶下了擂臺。
就在這一瞬間,秦鈺的身上猛的發出一道巨大的靈力波動,他晉升到了八階。
血魘站在擂臺上,看到秦鈺歡天喜地的拿著令牌走下擂臺,又看了看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安然,對著藍影月道:“你對安然做了什麼?”
藍影月此時正在閉目養神,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秦鈺見狀立馬上前道:“就你才會把安然當個寶,這樣的女人,多看一眼都是在侮辱本少爺的眼睛。”
血魘忍無可忍,抬起琴就準備攻擊秦鈺,只見一道柔光閃過,血魘的音刃居然就那樣消失了。
見此,秦鈺嫌棄的道:“你這都不看到規則,在這個空間,除了在擂臺上,你是無法攻擊我們的。”
“你們囂張不了多久了。”血魘說完這話,走到一邊扶起了安然,毫不留情的拔出了她肩上的箭,安然肩上的鮮血瞬間就冒了出來。
血魘把一瓶藥劑倒在了安然的傷口上,不一會兒,血止住了,安然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她看著血魘難看的臉色,就知道他們又輸了,她有些虛弱的開口道:“師兄,我中毒了。”
“嗯。”血魘當然知道她中毒了,不然也不會無緣無故的暈倒,可是那個毒為什麼只對安然有用,他卻一點事也沒有呢。
安然此時簡直恨透了藍影月,連輸三場,這讓她的臉彷彿被甩了幾十個巴掌一樣的疼,安然剛動了一下身子,肩上卻傳來一陣劇痛,“師兄,你一定要殺了他們。”
血魘看著安然有些慘白的臉,本來對她的埋怨就突然消散了,嘆了口氣道:“我有傷在身,只怕這次不能如願了。”
“師兄,你在我心裡就是最厲害的,要是我們一件寶物都沒有拿回去,魔尊會讓我們去煉獄火海的,我會死的,師兄,我真的會死的。”安然哭喊道。
一想到那個地方,血魘的臉色也變了,要是他們真的一無所獲,那後果真是不堪設想,安然現在受了傷,要是再去了煉獄火海,真的會要了她的命。
“師兄,你不是還有個絕殺的技能麼?一會兒你就用那個法術殺了他們好不好?”安然突然道。
血魘看著一臉期待的安然,心裡卻有些猶豫,他是有那樣一個法術,但是不到生死關頭,他真的不想用那個法術。
“師兄,你不會見死不救吧,如果你不用那個法術,我們回去就死定了,這樣我就再也見不到你了。”安然看著血魘那張臉,眼底卻沒有一絲溫度,只要這個傻子用了那個法術,她就可以逃脫懲罰了。
看著安然那哭得梨花帶雨的臉,血魘終於點了點頭。
很好,安然看了藍影月平靜的臉,嘴角揚起了一絲冷笑。
一個時辰後,血魘和安然再次走上了擂臺,藍影月和林謙也慢吞吞的走了過去,看到安然那毫不掩飾的恨意,藍影月笑道:“安然,我替他們謝謝你。”
安然聞言剛剛平息一點的怒火立馬升起來了,她被打下了擂臺三次,替他們拿了三次令牌,然而她又不能不戰而逃。
林謙看了看安然,柔聲道:“安然,我先謝過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