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可能恢復健康。”
賀茂大人還很年輕,只不過四十出頭而已,他應該更好的活著,作為賀茂家女兒的我也應當獻出一份力量,絕對不能讓隱匿在暗處的小人得志。
“晴明,保憲哥哥你們有什麼新的進展了沒有?”幾日之後的一個晌午,保憲和晴明一同早朝回家我們又開始研究氣這個棘手的問題了,其實我知道這幾日保憲和晴明一直都沒有歇著。
他們:一個是賀茂大人的獨生子,一個是賀茂大人的得意門生,二人皆是賀茂大人至親的親人,他們付出的心血我看在眼裡,所以很明白。
我見二人均是一副眉頭深鎖的模樣似乎已經明白了一大半,看樣子應該沒還沒有理出頭緒。
但凡是做壞事的人,必定是會留下一些線索的才對,因為,只要是人就會有破綻,就算對方再怎麼高明,也難免會有疏漏。
“一個普通的人想要對位居陰陽師實力第一位的賀茂忠行大人施咒固然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對方是一個在陰陽術方面能和賀茂大人幾乎並駕齊驅的人呢,如果真有其人,那麼他想要對賀茂忠行大人施咒應該就不會是一件很難的事情了吧。”我尋思著,將自己的想法一一的表達了出來。
坐在對面的賀茂保憲和晴明聽完我說的話之後同時站了起來,那模樣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他們相視對望了一眼,那是一種及其默契的眼神。
“你們是不是想到了些什麼呢?”我見他們站起來,不由的也跟著站了起來,卻被身旁的貓又摁住了肩膀。
“幹嘛?”我瞪了貓又一眼,執傲的我又一次的站了起來,這時的我早已蠢蠢欲動,巴不得現在就衝出,去把那個幕後使壞的小人給揪出來好好的修理一頓。
“呵呵,小萱的性子還是和以前一樣急躁呢。”半蹲在我身旁的貓又笑眯眯的望向我,貓又半眯著眼睛微笑的時侯,總是讓人無法揣測到他的心思,但是我明顯能感受到在他微笑的同時,眼底深處流淌著一股暴戾的妖氣。
“我只是著急而已,這都第幾天了,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我能不著急嗎?”我看了看貓又,又看了晴明和保憲,嘴上雖然很固執,但是我卻又乖乖的坐了回去,興許是被貓又剛才隱藏在眼底的暴戾妖氣煞住了吧。
保憲看一眼坐在我身旁的貓又,居美的兩旁神情異常平靜,那對狹長深幽的眸子內,盡是無法揣度的神色。
“看來,我們勢必得進宮一趟了,唯有如此,才能確認兇手!”一直都緘默不語的晴明忽地吐出了這麼幾個字。
我一驚,難道晴明一驚猜到了是誰?好厲害阿,怪不得後世人皆稱其為——第一陰陽師。
“我也要去!”我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因為我的心裡實在是太亂了,真的很想早一點知道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因為,不明因果的事情是最容易令人心生怯意的。
“不行,你不可以去,唯恐會有危險,你還是乖乖的呆在府內,況且賀茂大人這邊也需要人照顧!”保憲斬釘截鐵,不容我分說,喚來了式神阿精,阿精是保憲的另一個貓式神,只不過阿精和貓又不同,阿精是女生,但從外表來看,和一般少女無異,但是那對寶藍色的眸向世人昭示著她那與眾不同的身份。
“阿精,你留在府邸內,負責照看小萱和賀茂大人,請務必細心。”保憲的口吻異常嚴肅,嚴肅的沒有半分情感的裹夾。
“保憲大人請放心,阿精明白!”阿精恭敬的彎腰行禮後便領著我離開了此地,我回過頭,看了一眼站在屋內的他們,不知,接下來會怎樣呢?他們能否順利找到真兇呢?
整個午後,阿精寸步不離的呆在我和保憲大人的身旁,一襲白色單衣的她,身後披著三尺黑色綢緞般的青絲,臉龐精緻柔和,膚色白皙且紅潤,乍一看,她應是屬於弱不禁風的那一型別,實則相反。
阿精那對寶藍色的美目中卻總是散發出點點灼人的流光,那種流光,和貓又的目光很像,如鑽石般燦爛,好像能在剎那間將陽光折射成利劍。
被阿精寸步不離看守著的我,自然是哪兒也不能去,之前我還想偷偷尾隨來他們著,現在才發現我是難逃阿精的“五指山”的,隨著時間的緩緩推移,我也打消了想要尾隨而去的執念,既然他們選擇不帶我去,必然會原因,我相信他們,相信以他們三個人的實力可以戰勝一切邪惡。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悄然流逝,日薄西山時,府內的女侍們將晚膳傳了上來整齊羅列在了我的面前,我雖然沒有什麼胃口,但是看見坐在一旁的阿精那認真的模樣,我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