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脫了試試呀,我想看到你的曲線美呢。”
秀兒被她說的又羞又氣,瞪她:“你怎麼這麼色?”
月兒笑眯眯地說:“色乃人之本性,我就色你,怎麼啦?你該不會想讓別人來色你吧?”她笑得很不懷好意。
秀兒不理她,到另一張空著的床上,換上了保暖內衣,羞答答地站在月兒面前。
月兒嘖嘖讚歎:“真合適,穿上和我一樣美,哈哈!哎,哎,別脫呀,我看看。嗯,真的挺合身的。我就說麼,咱倆身材一樣。不過,你比我稍微豐滿一點,所以效果更好。”
秀兒邊脫邊嗔道:“反正是穿裡面的,別人又看不到,有什麼效果不效果的。”
月兒搖頭:“錯了,裡面的衣服合身了,穿外面的衣服才會好看有形。不然鼓鼓囊囊、肥肥大大的,難看死了。”
看著秀兒珍惜地放好保暖內衣,月兒又指著化妝品說:“這個你一定要用啊。可別放過保質期了。那就浪費了我的一番好意了。”
秀兒點頭:“放心,我今天晚上就開始用。——月兒,這些東西花了很多錢吧?”
月兒拉著她的手說:“傻瓜,只要你喜歡就行。好容易去趟省城,我當然要給大家買些好東西了。不只你,我爸媽,我弟弟,還有塬上的大爹一家子,我都給買了。和省城的商場一比,咱們縣裡的商品貨種太少了。就是錢不夠,不然我還要買更多更好的。唉,出了門,就越發覺得咱們是窮農民了!”
秀兒蹙著眉,擔憂地說:“月兒,你現在上學要花錢,以後還要上大學,花的錢更多,一定要省著花錢啊。可不要學別人,進了商場就邁不開步子,什麼都想往家劃拉。”
月兒笑:“小丫頭,你怎麼跟老媽子似的?你還不瞭解我?恨不得一分錢掰兩瓣兒花!只是不管錢多錢少,該花的都得花。人不能做了錢的奴隸,不然以後要後悔的!”
說到後來,她的臉沉痛起來。
如秀知道她又想起了琴子的事,忙說:“別說了,我知道你主意正的很,我只是隨便說說。——你這次競賽的成績出來了沒有?”
月兒搖頭:“還沒有出來,不知道考得怎麼樣。要是拿不上好名次,那可太丟人啦。”
如秀安慰她:“別擔心,你學習那麼用功,如果你都考不好,我估計別人也好不到哪裡去。”
月兒樂了:“好秀兒,你真會替我吹牛。全省的人才多了去了,我算什麼呀。反正我想開了,考不好就考不好唄。這隻能說明我才疏學淺,還需要更上一層樓。我只要盡力而為,就無需再多想。”
秀兒贊同:“有道理,就應該這麼想。你以前總是想太多,做起事情來瞻前顧後,顧慮重重,患得患失的,所以很少有開心的時候。你現在這樣真好,我特別喜歡!”
月兒嘻笑著摸了她的臉一下:“小美人,你喜歡了我,那你的丁老師怎麼辦?”
秀兒羞惱地捶了她一下:“我喜歡你和丁老師有什麼關係?你就知道取笑我!”
月兒正色道:“你要是喜歡我多一些,那喜歡丁老師就會少一些,他會吃醋的!——呵呵,別鬧了,說說你們相處的怎麼樣了?”
秀兒停下撓月兒胳肢窩的手,捋了捋頭髮,眼看著虛空,淺笑著說:“和以前一樣,我覺得挺好的。他還是那麼熱心幫助我,對於別人在後面說三道四從來不予理睬。”
月兒納悶地問:“他從來沒說過喜歡你之類的話嗎?”
秀兒搖頭,月兒想了一下說:“那就是他對你的感情不夠深。”她讚許地說:“丁老師是個負責任的人,如果感情達不到談情說愛的程度,他就絕不輕易說出那句話,我真欣賞他!這樣的男人比那些整天情啊愛啊掛嘴邊,卻朝三暮四、水性楊花的花心大蘿蔔強太多了!”
秀兒噗哧笑了:“水性楊花可不是形容男人的!”
月兒一揮手:“一個意思,這種詞既然能形容女人就可以形容男人,咱不能搞性別歧視!”
秀兒哧哧笑著。
月兒斜眼瞄她:“不許笑,嚴肅點!現在我在說你的終身大事呢。”
秀兒笑的更厲害:“你象個媒婆似的,我能不笑嘛?我們兩人目前只是正常的朋友關係,你就別操那麼多心啦。”
月兒若有所思:“也對,水到渠成,瓜熟蒂落,一切還是順其自然的好。我是心急了些。唉,一遇到你的事我就違反原則,亂了方寸。你呀,真是我的魔頭。”
秀兒看著月兒那副故作哀怨的怪樣子,笑得花枝亂顫,歡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