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住幾日便走。”
“那就祝你不順利了。”
“韓施主,真是……”
一路笑語,不久之後,回到安邑坊,租下的宅院中,鄭淖約她們先到,已經在宅院之中作好了準備,灑水淨院,擱席擺水以待,儘管笑言無忌,但是韓瑞不可能,真的拿些犯戒的事情來為難懷海和尚,酒宴之類的,肯定不用籌備了。
幸好,韓瑞家中的廚師,是由鄭府陪嫁過來的,最拿手的就是素齋膳食,清淡可口,滋味地道,也不至於失了禮數。
來了重要客人,吩咐廚師拿出看家本領,鄭淖約與攜同流螢、畫屏回房了。
更衣卸妝,纖細的小手,小心翼翼摘了鄭淖約兩枚耳墜,流螢嘟呶說道:“那些和尚真是討厭,郎君好不容易有空了,陪娘子郊野踏青,他們偏來大煞風景。”
“莫要胡言,懷海大師是夫君的朋友。”鄭淖約輕聲告誡道。
“是前面那個,不是現在這個。”流螢俏聲道:“什麼有緣,慧根,分明是想攛掇郎君出家當和尚,不顧人家已經成親,夫妻恩愛,真不是好人”
“放心,夫君對那些和尚沒有多少好感。”鄭淖約說道,自然,那個懷海和尚是個例外,不過夫君的態度,分明是把他當成朋友,而非僧人。
“那是。”流螢嬌笑道:“郎君哪裡捨得如花似玉的娘子。”
“油嘴滑舌。”俏臉紅了下,鄭淖約若有所思道:“流螢、畫屏,夫君在揚州的情況,我們不怎麼了解,這樣好像不妥,以後再來什麼親戚朋友的,我們卻不知道,豈不是很失禮。”
“郎君說,以前久病臥榻,身體虛弱,近兩年才調養恢復,沒交上幾個朋友。”畫屏纖指微數道:“韓家村的父老鄉親,還有錢郎君一家三口,顏學政,大儒孟先生……”
“屏兒真厲害,郎君說過什麼話,都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