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
“要有自信。”韓瑞鼓勵道:“想下,什麼黃坐堂都治不好的病,到了你手中,也是輕而易舉解決了,卻也不差。”
“我也覺得奇怪。”李希音秀眉微蹙,迷惑不解道:“那個黃坐堂,據我瞭解,已經行醫數十載,經驗非常豐富,醫術享譽京城,這點小病,怎麼治不好。”
“嘿嘿,誰知道是治不好,還是故意不肯治好,能夠收多些診費。”韓瑞惡意揣測起來。
“胡說。”李希音生氣了,擰了下韓瑞,嗔怪道:“黃坐堂可是德高望重的前輩,出了名的妙手善心,古道熱腸,從來不以貧富貴賤待人,不然,以他現在的身份地位,尋常的百姓,怎能請得動他出診。”
好像也是,韓瑞連忙承認錯誤,能夠在京城坐堂開方的,也算是名醫之流,平時診治的,多是達官貴人,現在肯上門醫治平頭百姓,醫德二字,的確當得。
“不過,真的很奇怪,只是普通的小病,扎兩針就好了,黃坐堂何必開藥方,而且還是不對狀的,卻是加重了病情。”李希音搖頭,很是不解。
扎針,韓瑞靈光閃爍,忍不住哈哈笑道:“我明白了。”
“明白什麼?”李希音問道。
韓瑞神秘笑道:“明白黃坐堂為什麼治不好,你卻能治好的原因。”
“什麼原因?”李希音連忙追問,美麗的眼眸,晶瑩透亮,閃爍思考之色。
表情狡賴,韓瑞湊身上前,涎笑道:“親下,就告訴你。”
“無賴,就知道埋汰人。”李希音輕嗔薄怒道,俏臉飛紅,玉齒輕咬,風姿嫵媚,猶豫了下,粉嫩的柔唇一沾即離,猶如蜻蜓點水。
韓瑞身體痠軟大半,可不敢得寸進尺,樂呵呵笑道:“你忘記了,幫我扎針的時候,是什麼樣的情形?”
“什麼情形,沒刺呢,就開始大呼小叫的,膽小如鼠。”李希音羞嗔道,隱約明白幾分。
手掌在美人平坦柔軟的小腹撫摩,韓瑞笑嘻嘻道:“裝糊塗,每次扎針,都給你看光了,佔了好多便宜,下次……我也要看回來。”
顛倒黑白,厚顏無恥,李希音俏臉紅通通的,要比晚霞還要絢爛幾分,不過,也總算明白黃坐堂久治不愈的原因。婦科男醫,即使是現代,也不算盛行,何況是古代,唐朝風氣再是開放,這樣的事情,還是比較該含蓄保守的。
現韓瑞在沉思,李希音輕推了下,柔聲道:“想什麼呢?”
“想著,挑個好日子,把你吃了。”韓瑞笑道。
“壞蛋,腦裡子,盡是汙髒念頭,不正經。”李希音怒了,伸出晶瑩玉亮的纖指,狠狠的掐了下,幽幽嗔怨道:“你心裡,是不是覺得,我天生就是該讓你欺負的。”
“這回,你真是冤枉我了。”韓瑞痛呼叫嚷,伸手放在李希音柔弱的香肩上,輕輕板動,四目相對,深情凝視,柔聲道:“我的意思是,挑個良辰吉日,正式迎你進門……”
突如其來,李希音芳心悸動,好像小鹿亂撞,秀美的眼眸撲閃,本能的羞澀躲避,俏美的玉頰,悄無聲息,浮現了兩朵紅雲。
“不說話,就當你答應了。”韓瑞強勢說道,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嘴唇,香軟柔嫩,有種清涼的甜甜的感覺。李希音渾然未覺似的,美麗的眼眸閃過一抹羞色,半眯半閉,透出慵懶恍惚的波光,以及點點滴滴,千絲萬縷的依戀。
兩人在馬背上扭來轉去,青驄馬煩了,抬起前腿長嘶了聲,邁開四蹄,一跑小跑起來,清脆的啼聲,順著暖風,傳到山谷之中,漸漸迴盪……
“你覺得,定在什麼時候好?”捉了只白嫩柔軟的小手,一邊摩挲把玩,一邊掐算起來,韓瑞沉吟道:“九月、十月……,初一、十五,希音,這是你的本行,好歹也要給點意見呀。”
“就知道問我,那你問過鄭姐姐的意見沒有。”李希音低聲道,情緒有些緊張,低落。
“問過了。”韓瑞微笑道:“她沒有意見。”
嗯,李希音低頭,沒了動靜,伸回白嫩的纖手,拈著衣角,揉來揉去,晶瑩剔透的玉垂,不知不覺,染了點點紅暈。
韓瑞耐心等待,過了半響,李希音輕聲說道:“到地方了,讓我下去。”
韓瑞左右打量,的確已經回到驪山腳下,不過,卻是在偏僻的側邊,行人稀少,偶有樵夫砍柴路過,躍身下馬,攙扶李希音下來,繫好青驄馬,韓瑞陪著李希音,沿著這條,比較傾斜的山道,慢慢向上攀爬。
半個小時之後,朝聖宮就在眼前了,韓瑞氣喘吁吁,汗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