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閉了閉眼,縮了縮脖子,很抱歉地問道:“燙壞了沒?”
他似乎完全被嚇懵了,隔了好一會兒,才爆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雙手捂住胯|下,一蹦一跳地衝上樓去。原本喧鬧的客棧霎時間鴉雀無聲。寧掌櫃突然拍了一下桌子,捧著那本幾天都未離手的豔本,大聲讀道:“原以為娶了個美嬌娘,沒成想是個母夜叉。哈!”
我盯著駝背書生的背影,心中狐疑,怎麼不避開呢?難道他真是沒有武功的麼?剛才上樓的時候,他的背怎麼好像不駝了?
人群,很快恢復了先前的呱噪。我環顧四周,君醉又失蹤了,塵香忙裡忙外從來就沒閒著過。奶孃和黎秀才一直在隔空放電,我一見到這兩人就膩味。寧掌櫃整日捧著豔本,只要我稍稍一靠近,他就開始唸書,唸的都是極香豔的段子,我聽得面紅耳赤,只好光速爬出客棧。
京城的街道,因為新皇推行的新政,變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熱鬧。小商小販的叫賣聲讓我有些神情恍惚,彷彿回到剛穿越來不久時的那個端午節。記憶和真實不斷地交換穿梭,不知不覺,我發現自己已站在將軍府的紅漆大門前。
門上的封條已經撤去了,昔日“將軍府”的牌匾早就不見蹤影。我輕撫大門上的柳丁,往事歷歷在目,彷彿就發生在昨天一般。逝者已逝,卻讓活著的人黯然神傷。每每想起彥叔叔的痴戀深情,林姨的詼諧寬容,那種悵然若失的感覺,總會縈繞在心頭久久不能消散。
我還記得將軍府的叩門暗號,忍不住伸手拉住了門環。三緩,一頓,兩疾。門,居然開了。
“寶姐姐?怎麼是你!原來你在京城啊!”文怡笑起來的時候,就連象我這樣的女人,�